反正意思就是,我總有一天要證明給你看。
大概就是,三十年河西,三十年河?xùn)|,莫欺少年窮的意思。
安玉霞當(dāng)時聽完后是非常的不屑。
她當(dāng)時認(rèn)為沈閑確實(shí)有才,所以她當(dāng)時問沈閑,十年寒窗苦讀能打敗他們家三代從政嗎?
她更認(rèn)為這是一個青年男子為了維護(hù)自尊而喊出來的可憐可笑的口號。
但是沒有想到,這才一年不到,那個當(dāng)時自己視如螻蟻的年輕人,居然已經(jīng)成長到了這個地步!
轉(zhuǎn)瞬之間,身份就完成了巨大的轉(zhuǎn)變!
讓自己有些不可思議。
但不可思議的同時,也需要去跪舔。
“沈閑,過去的都過去吧,好嗎?”安玉霞說道,“我今天約你來,是想正式跟你說,我同意你跟周挽的事情,如果你愿意,你們隨時可以籌辦婚禮。”
周挽聽的激動壞了,終于等到這一天了。
沈閑卻是并沒有立刻的答應(yīng),而是看著安玉霞:“安部長,如果我說,有一天我不是沈家長子,你還會同意嗎?”
安玉霞一愣。
不是沈家長子是什么意思?
難道沈家搞錯了?
dna結(jié)果還沒出來,但沈圖南已經(jīng)親口說了啊。
絕對不會錯。
應(yīng)該是在等dna的結(jié)果報告吧,所以沈閑也不會將話說的那么死。
安玉霞道:“無論你是不是沈家長子,我的承諾仍舊算數(shù)。”
相比于寧家和宋家干兒子的身份,安玉霞其實(shí)更看重的是沈家長子的身份。
沈閑深深的看著安玉霞:“那希望安部長未來有一天不會后悔今天所說的。”
只有周挽明白沈閑說的是什么意思。
沈閑是絕對不會回沈家的,甚至已經(jīng)決定要跟沈家做一個徹底的割裂。
至于怎么割裂,以周挽對沈閑的了解,大概率也是會非常轟動的。
安玉霞的心一沉,這小子是在玩什么幺蛾子嗎?
她看向沈閑的雙眼,四目相對間,她在沈閑的眼中看到了無數(shù)的情緒。
譏諷,嘲弄,不屑,冷漠,各種都有。
“吃飯吃飯,今天不要說那些不開心的。”周行簡說道。
原本以為沈閑今天來會以一種趾高氣昂的姿態(tài)跟安玉霞講話,但并沒有,這有些出乎周行簡的意料。
宴席上,周巖石自然是不斷的夸贊著沈閑的才華,與他聊著天。
周行正隨即也加入了進(jìn)來,跟沈閑探討戲曲方面的一些東西,作為戲劇學(xué)院的黨委書記,更作為京劇的扛大旗人物,他迫切的想要創(chuàng)造出周派京劇,但一直無法突破桎梏,所以想請沈閑給予指導(dǎo)。
沈閑自然是知無不。
一頓飯倒也是很開心的。
見到氣氛很歡快,安玉霞忽然開口了:“沈閑,有件事需要麻煩你一下,周挽的大舅在海城報社任職,聽說現(xiàn)在海城國資委黨委書記位置空缺,能不能跟你爺爺說一下,行個方便?”
此話一出,飯桌上頓時安靜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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