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幾個年輕人心里膽顫心驚,建東哥是教了他們使用方法,可他們也沒有用過啊,這是他們第一次使用獵槍,手拿都拿不穩,更別說打棕熊了。
“建,建東哥......這,這頭熊在他們后面跑,它的身子都被他們擋住了,這怎么打它啊,萬一打中馬濤的人怎么辦?”
三個拿獵槍的人手哆嗦著,根本不敢開槍,他們害怕打不到棕熊,反而打到馬濤的人身上,畢竟馬濤的人在棕熊的前面。
“它被馬濤的人擋住怎么了,擋住了一樣打,馬濤敢把它往這邊引,那咱們就打他的人,馬濤不仁,難道還怪咱們不義?”
陳建東語氣冰冷,絲毫沒有把馬濤放在眼里,聽到建東哥這句話,三個拿獵槍的年輕人更嚇的夠嗆,何止是這三個年輕人,其它十幾個年輕人也嚇得不輕,這可是平溝鎮的馬濤,哪里說能惹就能惹的?
陳建東知道他們這些年輕人害怕馬濤,他也不便多說啥,于是舉起手中的獵槍瞄準了跑過來的棕熊,現在這頭棕熊已經越跑越近,陳建東的注意力已經完全集中在了棕熊腦袋上面。
馬濤身后已經有幾個兄弟被棕熊干趴下了,而馬濤嚇得魂都沒了,他趕緊拼了命往陳建東這邊跑,他知道只有把棕熊的活力吸引到陳建東這邊,他才會脫險沒事。
“你們還看啥呢,還不趕緊幫忙,快點拿著槍射殺這頭熊啊,再不開槍,老子就要被這頭熊干死了。”馬濤滿頭大汗撕心裂肺對著陳建東這邊大吼。
“砰!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