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域五大圣地的老祖宗,那是站在整個東域金字塔尖端的存在,自然互相認(rèn)識。
老乞丐看著忽然到來宇文鈞,忍不住說道:“老叫花來感謝一下我的救命恩人,怎么就不能在這了?”
“倒是我還想問你了,你怎么跑來了呢?”
宇文鈞完全忽略了老乞丐后半句話,心中微微一驚,忍不住問道:“先生也救過你性命?”
“幾千歲的人了,還這么一驚一乍的,這有什么好稀奇的?”
老叫花反駁一句后,忽然間琢磨過味來。
“你的意思是,鐘青老弟也救過你?”
“正是。”
宇文鈞連忙抱拳。
聽到宇文鈞確認(rèn),老叫花并沒有太過意外。
從當(dāng)時那木雕救他性命開始,他就知道,鐘青絕非一般人。
既然能救他老叫花,那自然也能救宇文鈞。
“那可得過來好好喝一杯!”老叫花添了個杯子,說道。
就這般,原本的二人對飲,變成了三人同臺!
幾杯烈酒下肚。
氣氛漸漸熱鬧了起來。
宇文鈞對著鐘青道:“先生,若非有你提供的丹方,老朽恐已魂歸地底。”
“如今老乞丐做東,老朽便借花獻(xiàn)佛,敬先生一杯!”
“謝先生救命之恩!”
在宇文鈞進(jìn)門之時,鐘青便通過天眼看穿了他的信息。
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。
當(dāng)下道:“喝酒可以,但感恩之就不必說了。”
在他心中,自己和對方都從未見過。
恩人之說委實是扯遠(yuǎn)了!
宇文鈞卻有不同意見,一臉正色道:“活命大恩,豈有不之理。”
“他日先生若是遇到麻煩,只需說上一聲,老朽雖然不才,但在東域還是有幾分面子的,必能為先生排憂解難。”
這個時候,老乞丐哧笑道:“老家伙,話可別說太滿,若連鐘青老弟也解決不了的麻煩,哪怕你無極宗圣地上下全加在一起,恐也于事無補(bǔ)!”
這話讓宇文鈞神情赫然一頓。
心中泛起了層層漣漪。
他熟知老乞丐為人。
平時雖然各種不著調(diào),但有一個優(yōu)點,那就是不會說謊。
要說在這片東域之中,他還真就能拍著胸脯說一句,沒多少麻煩是他擺不平的。
可老乞丐一句話,直接將鐘青抬到了一個凌駕于圣地之上的高度。
他只知道鐘青的丹方救了他性命,有些許不凡,并不知道其他。
但現(xiàn)在看來,對方似乎比他想的,要深得多的多!
不知不覺,宇文鈞對鐘青更加敬畏了幾分。
也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。
就在三人相聊甚歡的時候。
門口處,赫然再次進(jìn)來了一道身影。
此人一席白衣,腰掛白玉。
扮相有些騷包!
明明是一個半截身子快要入土的老頭,卻是一副年輕貴公子裝飾。
“恩公!”
他一進(jìn)來,激動地對著鐘青直接行了一個大禮。
此人,可不正是朝霞谷三祖鐘長風(fēng)!
鐘青:“……”
好家伙,又來一個。
以前他還沒發(fā)現(xiàn)。
現(xiàn)在三人同臺,他感覺,自己都快成救祖專業(yè)戶了!
鐘長風(fēng)的到來,讓老乞丐和宇文鈞面面相覷。
今兒個可真是太熱鬧了。
三圣地老祖,不知道多少年不曾匯聚一起,如今,卻因為一個救命恩人聚一處了。
鐘長風(fēng)看到二人后明顯也是一愣。
他驚奇道:“你們怎么會在這兒?”
老乞丐反問:“那你怎么會在這兒?”
“我收到消息,恩人出現(xiàn)在鵬城,他曾救我性命,如今我傷勢已好,自是特意過來感謝一番。”
“倒是你們?”
宇文鈞大笑:“你的目的,可不就是我們的目的。”
“所以說,恩公是我們?nèi)说木让魅耍俊?
“而我們,則選擇了同一天過來拜訪?”
鐘長風(fēng)眼睛一亮:“都說緣之一字,妙不可,就憑這般巧合,我等便該同敬恩人一杯!”
“此大善!”
這般論,引發(fā)了老乞丐和宇文鈞的共鳴。
鐘青怎么也沒想到,好好喝個酒,聊聊天,差點成了一個感恩大會。
隨著鐘長風(fēng)的加入,眾人又加了幾壺美酒,幾個小菜!
待酒過三旬過后。
老乞丐調(diào)侃道:“三兒啊,你最喜尋花問柳,可別是倒在小娘皮肚子上,被鐘青老弟救了吧!”
“去去去,老不正經(jīng)!”
鐘長風(fēng)撫了撫灰白相間的長發(fā)。
“我長風(fēng)公子,豈是你想得那般不堪!”
“我是誤入一個上古秘境后,被恩人所救!”
此一出,老乞丐和宇文鈞盡皆一驚。
上古秘境,這可是危險的代名詞。
尤其是宇文鈞對此更是深有體會。
不久前,他便步入了一個上古秘境。
深深知道其之恐怖。
雖說他逃了出來,但也一度淪落到重傷垂死的地步。
若非有鐘青提供丹方,恐怕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徹底涼涼了。
“小三兒,跟我們說說唄,那秘境中都有些什么東西!”
老乞丐來了興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