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栽下腦袋,不敢對視鐘青的眼睛,小聲巴拉的說道:“親戚是親戚,只是有點(diǎn)遠(yuǎn),他二姑媽的三表舅的四堂嫂家的大孫子的女兒和我表弟有婚姻在身。”
鐘青嘴角抽了抽,心態(tài)有點(diǎn)小炸裂。
這親戚論的,委實(shí)讓人開了眼界。
已經(jīng)不是遠(yuǎn)不遠(yuǎn)的問題了。
而是隔了一個太平洋那么遠(yuǎn)。
“兄弟,真對不住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。”
“本來這禮是我一個人去送的,正常情況下,即便發(fā)現(xiàn)了要處罰,也只會罰我一個人。”
“沒想到今年竟然如此嚴(yán)格,把你也給連累了。”
“我真的不想這樣的。”
周深一臉愧疚,朝鐘青解釋道。
可以的看得出,他眼中那濃濃的歉意以及負(fù)罪感不是假的。
說到最后,似乎還是覺得對不起鐘青,一咬牙又說道:“要不這樣吧!我有個老相好,她有個妹妹,長得那是一個國色天香,閉月羞花,原本我是對她有點(diǎn)想法的。”
“但眼下這樣,我把她介紹給你吧!”
“這樣或許可以彌補(bǔ)兄弟你一下。”
聞,鐘青一臉黑線。
不過仔細(xì)想了想,這家伙雖然有些馬大炮在身上,但也畢竟是一片好心。
搖了搖頭,又?jǐn)[了擺手。
“罷了!”
“這事就算了吧,大不了下一次重來就是了,你也無需自責(zé)了。”
“唉!”
見鐘青并不怪罪他,周深一臉感激,緊緊的握住鐘青的手掌。
“好兄弟,我把你坑成這樣你都不怪我,兄弟我真的是……”
“鐘青兄弟,你放心,你這份恩情我記下了,我對天發(fā)誓,以后但凡有用得著我周深的地方,你盡管說一句話,上刀山下火海,在所不辭!”
說著,周深舉起手掌就要發(fā)誓。
“算了,別搞那套了。”
鐘青白了他一眼,悠悠說道:“其他的也不需要了,這丹城時常能聞到酒香,估計這里的酒還不錯,過兩天有空請我喝個酒吧。”
“兄弟,喝酒而已,包在我身上,你要喝什么酒,兄弟就給你弄來什么酒。”
周深拍著膀子鄭重說道。
“行行行,你先去忙你的吧,我接下來也還有事情。”鐘青揮手說道。
現(xiàn)在的他,只想一個人靜靜。
“好,那鐘兄你先忙事情,等你忙完,我再好好請你喝酒。”
良久之后,在周深感激的目光下,兩人這才分別。
送走周深之后,鐘青依舊坐在臺階上。
樓閣前,往來行人不少。
不少人因?yàn)樯习駮x級成為一品煉丹師,而激動到欣喜若狂。
但人與人的悲歡并不相同。
鐘青只覺得他們吵鬧。
就在這時,遠(yuǎn)空兩道人影掠過,落在鐘青面前,正是吳岳和石嘯天二人找來了。
“見過峰主。”
見到鐘青,兩人恭敬行禮。
然而剛行完禮,二人心中便是一詫。
因?yàn)樗麄兏杏X到了自家峰主情緒有些不太對勁。
莫不是自家峰主,落選了?
二人面色微微一變,連忙快步來到鐘青面前。
“峰主,您這是怎么了?”
吳岳小心翼翼問道。
鐘青抬頭看了一眼兩人,面無表情表情的指了指不遠(yuǎn)處的告示單。
二人聞,連忙踏步過去看向那公告欄。
這不看則已。
一看瞬間炸了。
原本他們以為,自家峰主是因?yàn)闊挼熆己耸《洹?
沒想到,竟然是考核資格直接被人給剝奪了?
這踏馬叫什么事兒!
雖然他們也知道,自家峰主的煉丹技術(shù),是有那么一點(diǎn)兒一難盡。
但自家峰主是什么人?
是修為比東域天花板都要高不知道多少截的存在,三陰境也隨手拿捏的人。
可以說,會不會煉丹,對鐘青這種存在,根本沒什么影響。
以他的修為,若是想要煉制一顆什么丹藥,隨手在丹鼎閣抓個丹王當(dāng)勞工也不會有誰敢放半個屁。
更別說,鐘青手里還捏著無數(shù)逆天上古丹方。
可以說,自家峰主想要煉丹,完全是因?yàn)榕d趣愛好。
而來到丹鼎閣考核煉丹師身份,在他們看來,就是東域丹鼎閣的榮幸。
你特么不全丹鼎閣的人排好隊(duì)迎接倒也罷了,還特么剝奪他們峰主的考核身份?
送個禮怎么了?
我家峰主送禮,難道不是看得起你丹尊閣嗎?
“我呸,還當(dāng)掛名長老,我當(dāng)尼瑪!”
吳岳直接從懷里掏出了先前君逍遙送的傳聲玉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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