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不及說更多感激的話。
她拿著藥快步跑了回去,將藥給宋喜歌服下,又按壓她的穴位,幫她疏通經絡,讓藥效能更快的發(fā)揮作用。
沈春芽和宋白青緊張的圍在一旁。
“血止住了,止住了”,顧盼兒最先發(fā)現(xiàn)。
聽到這話,在場的幾人都松了一口氣。
宋婉清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,后背早就被冷汗浸濕。
若宋喜歌出事,她有一半的責任。
她本是想勸宋喜歌想清楚再做決定,卻沒想到她竟然有落胎藥,而且沒有和任何人說直接就喝了。
否則,她也能提前做好準備,不止于如此被動。
若不是夏晚秋正好有藥,宋喜歌怕是連命都保不住了。
“人沒事了吧?”沈春芽緊張的問道。
“算是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了”,宋婉清又探了探宋喜歌的脈搏,“脈象虛弱無力,氣血虧空,這次小產傷了身子,必須要好好調養(yǎng),否則怕是會落下病根。”
沈春芽滿面愁容,先是宋成風再是宋喜歌,她頭發(fā)都要白了幾根,“這逃難的路上,不受苦就不錯了,怎么調養(yǎng)身子啊!”
她心疼的看著宋喜歌,眼淚止不住的流,“傻孩子,你咋就這么傻呢!”
宋婉清取出地圖,仔細看了看,然后將地圖擺到地上,指著其中一條路道:“你們看這條小路,不用繞路,直接穿過一片墳地,就能到達下一個州縣,比官道能省五六天的時間,如果從明天開始算,日夜兼程,不出四日就能到達下一個州縣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