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里的大夫都請過去看了,都說是肺病,可按照治療肺病的方子服藥,卻沒有一點效果,反而越來越嚴重,發病的頻率也越來越頻繁了。”
齊少天重重的嘆了一口氣,神情是不屬于他這個年紀的老成。
呼吸急促,喘息不止,嚴重還會口吐白沫。
宋婉清眼神微凝,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,“發病的時候,病人可會抽搐?”
“會。”
這還是第一次聽他大概描述就能猜到其他發病狀況的人。
齊少天心中忍不住激動,“敢問姑娘可知道這是什么病?”
“具體的還要等看見病人才知道。”
倒不是她故意賣關子,而是作為一個醫者的嚴謹性。
任何病癥都要親眼看過,親手診治過,才能確定病情。
光憑旁人描述就武斷決定,是對病人的不負責。
“齊少爺可否為我準備一套銀針,必要的時候,我會施針輔佐治療。”
宋婉清怕他起疑心,又補充道:“我家里窮所使用的銀針一直是借村里赤腳大夫的,這次出來的匆忙......”
齊少天抬手,“你只需要治病救人即可,其他的一切我都會為你準備,若你當真治好了她,我可以給你五十兩銀子。”
五十兩,足夠全家人生活兩三年了。
不愧是縣令之子,出手就是闊綽。
宋婉清很是滿意這個數字,“多謝齊少爺。”
“不必。”
之后的路上,兩人都沒在說話,馬車內安靜的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