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因為我,害的你受苦了”,蕭在山隊伍中的老婦走了過來,朝著許萬里自責道。
“不怪你,就算你不坐驢車,也會有蕭在山他們幫你”,許萬里搖頭,“更何況,要論幫,也是你們先幫的我們。”
宋婉清順勢遞過去一碗調配好的藥草,對老婦道:“這藥你拿回去,分給他們,對外傷有奇效。”
老婦連連道謝,拿著藥碗,回到了休息的地方,看著還在哭的黃鸝,嘆了一口氣,“別哭了,不就是沒了男人,你看我一個人活了十多年了,不也過來了。”
黃鸝頭都沒抬,悶聲道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自己一個人過,是因為克死了兩任丈夫,沒有人敢娶你了。”
“黃鸝,你嘴一定要這么毒是吧?”另一位年輕婦人將手中正在研究的匕首往地下重重一擱,“陶婆婆好心安慰你,你不領情就罷了,胡亂譏諷什么呢?”
黃鸝抬眸,一雙眼睛死死瞪著婦人,“我說錯了嗎,我用她安慰嗎?再說了,我說她關你什么事,你呂璐在這里裝什么好人?”
呂璐一把揪住她的衣領,將她拎了起來,“你再說一句試試?”
“我就說怎么了?”黃鸝譏笑,指著陶婆婆,一字一句道:“她就是一個老寡婦,沒有男人要!”
“啪!”
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響起。
黃鸝捂著腫起來的臉,不可思議的看著呂璐,“你打我,你敢打我,你憑什么打我!”
她一邊說,一邊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。
兩個人瞬間扭打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