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情急之下,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了,先把命保住才是最重要的。
宋婉清深吸一口氣,開始下針。
針刺破皮膚的剎那,洪樂的身體頓時顫抖起來。
陳嘯天雙手用力摁住她,壓低了聲音道:“堅持住,洪樂,小白還在邊境等你回去,你若是死了,可沒人會替你照顧它。”
也不知是不是他這句話起了作用,洪樂竟然真的不在掙扎,只是口中不斷發(fā)出壓抑的痛呼聲,一聲比一聲凄厲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宋婉清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松懈,由于精神高度集中,汗水流進了眼睛里,都沒覺得刺痛。
洪樂已經(jīng)沒有力氣喊了,她渾身大汗淋漓,發(fā)絲就像是洗過一樣,黏在額頭兩側(cè)。
“還要多久?我看她快要撐不住了”,陳嘯天擔憂道。
“快了”,宋婉清邊說邊打了一個結(jié),繼續(xù)去縫下一個傷口。
等全部縫完后,她將草藥搗碎,敷在傷口上,又用布條包好。
做完這一切,她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,雙手都直打顫。
洪樂雖然沒有怎么掙扎,但還是給陳嘯天急出了一腦門的汗。
他感激的朝宋婉清道了謝,又道:“你的醫(yī)術是跟誰學的,你這縫傷口的技術,瞧著比隨行軍醫(yī)都要好?!?
縫合是個技術活,可不是隨便拉來一個會針線活的就行。
持針的人手既要穩(wěn),下針還要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