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哥哥,不怕,不怕!”
喪尸男看陸菲哭喪著臉,都不顧身上套著的抄網,趕緊就走過來。
“你別過來,再過來,我,我就死給你看。”
陸菲不想再重復被抓再逃跑的步驟,直接伸手掐住自己的脖子,虛張聲勢地威脅著。
明明這么不走心的手段,可喪尸男卻好似真的嚇到了,趕緊擺手讓她放手,他手足無措地往后退去,加上身上的抄網,看著好像是剛撈上岸的海蜆子。
“管用管用,趁這個功夫咱倆趕緊跑。”
陸菲點點頭,等曹政嶼站起來,她就保持要掐死自己的姿勢,跟著他往前走。
管道漆黑的,陸菲干脆一直讓金光縈繞身邊,她此時就像是碩大的電燈泡,照亮四周的環境。
曹政嶼后來嫌棄陸菲走得太慢,干脆就把她給抱在懷里。
而喪尸男就這么不遠不近地跟著,灰白的眼睛緊緊盯著陸菲。
但凡她要是松懈了,喪失男就往前多走兩步,陸菲趕緊就再擺出自殺的姿勢,他又退回去。
就這么三個人和玩一二三,木頭人似的,走了也不知道多久。
“這管道怎么這么長,連個井蓋就沒有,”曹政嶼有點崩潰,“你沒找到出口,那抄網是在哪拿的?”
“啊?那不是隨便撿撿就有么,本來我還想拿皮搋子的,不過太味兒了,我怕屎甩你身上,才放棄的。
不過我告訴你,想當年我上學的時候,有人欺負我,我就拎著皮搋子給那人全身拔了遍火罐,嘿嘿,全班人都吐了!”
陸菲說這些時候洋洋得意,只覺得自己當時太牛逼了,而曹政嶼卻閃過心疼。
以為陸菲從小就被哥哥們欺負,才會在班級里被人霸凌,這么想著,對陸家人的恨意更重了,想著下次再見到,讓他們好好吃吃苦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