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少......你壞......”
曹政嶼也變回了寬肩窄腰的樣子,只留下軟糯嬌憨的嗓音,兩人調(diào)笑著進(jìn)入浴室,打開水龍頭后,就一起蹲在角落小聲討論接下來怎么辦。
“我明天去陳家大鬧一場,爭取多要點(diǎn)東西,回頭等長歌他們走的時候記得獅子大開口,全都要走哈。
對了,一會回房間,你記得叫一會兒!”
“嗯?叫什么?”
曹政嶼的眼底露出清澈愚蠢的光芒,讓陸菲無語的翻了個白眼。
“你想想,孤男寡女的,加上王高明那個酒囊飯袋,他能純睡覺么,當(dāng)然是要醬醬釀釀了。
也不用喊太久,就喊個半小時就行了,畢竟我現(xiàn)在是男人嘛,時長怎么也不能太少,不然被人笑話。”
曹政嶼等陸菲說到中間的時候,他就懂了,聽著她若無其事的談?wù)撝@些,俊臉迅速躥紅,連耳朵都恨不得要滴血了似的。
“你,你一個女孩子,怎么能說這樣的事情。(*/w\*)”
“食色性也,這有什么不能說的,大家都這么含蓄,不也生了十幾億人口么?再說咱倆這是任務(wù),任務(wù)。
我又不會真的對你霸王硬上弓,你要是不行,我去找莫語!”
話音剛落,陸菲的手臂就被曹政嶼給抓住。
扭頭就看到他咬牙切齒的表情。
“我可以,叫就叫,但你得配合我。”
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被人說不行,他既然都已經(jīng)打定主意豁出臉,要黏在陸菲身邊成為最親近的人,那些羞恥心就都得扔掉。
畢竟,眼前這個女人鈍感力超強(qiáng),從來不內(nèi)耗自己,之后發(fā)瘋創(chuàng)死別人。
“放心,這個我最拿手了,保證讓那些人聽得欲火焚身,咩哈哈哈()σ”
陸菲前世當(dāng)記者的時候,演過傻子,演過潑婦,演過癮君子,什么地方?jīng)]去過,男女那點(diǎn)事,盡管沒真槍實(shí)彈地體驗(yàn)過,那也見過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