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自嚴苦笑道:“陛下,無論是海外駐軍,還是紙幣的發行都是前所未有的是,可不就得試試嘛?”
“這回發行的紙幣,可和前宋的交子、本朝的寶鈔不一樣,這回的紙幣是要和白銀進行……進行……”
見對方有些卡殼,朱由檢提醒道:“錨定。”
“對,錨定,紙幣和白銀進行錨定,這可是開天辟地的事兒。”
“臣可不就得小心一些嗎?”
聽完他的解釋,朱由檢笑著點頭道:“是得謹慎一些。”
“此事待返京,畢卿和郭卿商議后,給朕上一個條陳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畢自嚴躬身領命。
等其離開后,韓贊周無縫銜接的走了進來。
“皇爺,錦衣衛指揮使李若璉請見。”
朱由檢面露苦笑,輕嘆一聲道:“哎,這些事兒是一樁接一樁,根本就不讓朕閑下來。”
韓贊周試探性問道:“皇爺,要不明日再召見李若璉?”
朱由檢面色一肅道:“李若璉是錦衣衛指揮使,主動請見定是軍國要事,豈能耽擱?”
“宣!”
“是,皇爺。”
韓贊周離開后,朱由檢一轉身,對方正化吩咐道:“傳膳。”
“加一副碗筷,朕請咱們這位錦衣衛指揮使吃一頓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大明的御膳和后來那個朝代不一樣,絕大多數時候,大明皇帝的御膳,都是親信內侍、大臣的私廚現做的,不存做好了放在籠屜里的情況。
所以,等李若璉來到乾清宮的時候,吃食還沒端上來。
“臣錦衣衛指揮使李若璉,參見陛下,陛下萬福金安。”
“李卿免禮,坐吧。”
朱由檢一指對面的一張椅子。
“臣謝陛下。”
見李若璉虛坐在椅子上,就像是蹲馬步一般,朱由檢的眉頭一挑。
行,沒飄就行。
“卿在軍中所的事,朕都聽駙馬說過了。”
“這次整頓、清理南方各地衛所,卿居功甚偉。”
“臣不敢,此乃臣的分內之事,不敢當陛下夸贊。”
李若璉趕緊起身自謙道。
朱由檢笑著壓了壓手,示意對方坐下,眼神一凜道:“朕聽聞,你遭遇過刺殺?”
“兇手可曾抓到?乃何人所為?”
李若璉趕緊回道:“回陛下,金山衛指揮僉事吳承勛,因不滿朝廷裁汰衛中軍戶,陰謀刺殺臣和指揮使侯承祖,被臣和侯指揮使聯手絞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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