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聞,微微頷首。
隨后,他又吩咐道:“密切關(guān)注這些人,朕感覺這件事不會這么簡單。”
“是,皇爺。”
……
與此同時,東廠的私牢中。
魏忠賢正在親自審問霍維華。
“應(yīng)庚,你我也是老相識了,咱家實在是不想對你用刑,你還是說了吧,究竟是誰指使你向陛下進獻那個勞什子靈露飲的?”
即使天啟已經(jīng)駕崩半年之久,但魏忠賢私下還是稱呼其為陛下。
霍維華聞,苦笑道:“廠公,我說的都是真的,那靈露飲確實是一位老道士給我的。”
“獻給先帝前,我還自己嘗了嘗,沒有問題才獻給先帝的。”
“那你告訴咱家,那個殺手又是什么人?”
魏忠賢哪里會相信他的這番鬼話?接著對其問道。
“廠公,我是真不認識,更不知道他是誰派來的。”
“廠公,求求您了,請您相信我,我真沒有想著害死先帝!”
霍維華也知道,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了。
但是陰謀毒害先帝這件事,自己絕對不能認下。
這關(guān)系到自己的九族。
魏忠賢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幽幽道:“你也知道,先帝對咱家有知遇之恩,咱家一介閹人,能有當初的威勢,全部都是先帝恩德。”
“咱家年紀大了,今上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咱家,讓咱家可以安享余生。”
“那咱家余生就只有一件事,那就是找到毒害陛下的亂臣賊子,然后送他們?nèi)ヒ姳菹拢 ?
魏忠賢說這番話的時候,身上散發(fā)著濃郁的陰寒之氣。
說完后,魏忠賢轉(zhuǎn)頭對掌刑千戶陳矩吩咐道:“好好照應(yīng)霍大人,莫要讓他死了。”
“卑職明白!”
等魏忠賢走后,身后的牢房中就傳來了凄厲的慘嚎聲。
來到另一件牢房,魏忠賢對正在行刑的行刑官問道:“還是一不發(fā)嗎?”
“回廠公,此人嘴巴很緊,既不求饒,也不招供,屬下……屬下也有些黔驢技窮了。”
行刑官一臉無奈的說道。
魏忠賢皮笑肉不笑的說道:“黔驢技窮?咱家倒要看看,看看這位勇士的嘴究竟有多硬。”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對身后的一位珰頭問道:“陸先生呢?到了嗎?”
“回廠公,陸先生現(xiàn)在就在大牢外邊。”
“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珰頭說到這里,有些遲疑起來。
魏忠賢眼睛一瞪,厲聲道:“說!”
“是,是,陸先生……陸先生說這里是……是魔窟……他不愿進來。”
珰頭說完后,趕緊低下了頭。
魏忠賢卻是哈哈大笑道:“陸老頭的話絕對更難聽,不過魔窟就魔窟吧,身為天子爪牙,被人罵作惡魔又怎么樣?”
“去!告訴老陸頭,就說咱家許他兩具新鮮的尸體,讓他快點滾進來。”
“兩具不夠!我要五具!”
魏忠賢的話音一落,牢房門就被人猛地推開,一名精神矍鑠的老者,帶著一名青春靚麗的少女,走了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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