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明白!”
“去吧。”
“臣告退。”
等李若璉退出暖閣,朱由檢冷聲道:“這朱彝梃還真是好大的膽子!”
“他是不是以為代王死了,他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死人身上了?”
“哼!當真是好大的膽子!”
一旁的王承恩趕緊低聲勸道:“皇爺,代王世子若是行此大逆不道之事,自有祖宗家法處置,您可莫要氣壞了身子。”
朱由檢倒也不是真的生氣,他只是沒想到朱彝梃的膽子會這么大。
深吸一口氣,他也就把這件事放在了一邊。
再說李若璉這邊,回到北鎮(zhèn)撫司后,他就下令嚴密監(jiān)視代王世子朱彝梃,還派出大量緹騎,四處搜尋杜勛的下落。
他想知道,代王薨逝當晚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兩天,僅僅只是用了兩天的時間,錦衣衛(wèi)就在通州找到了渾身是傷的杜勛。
北鎮(zhèn)撫司,詔獄。
“杜勛?”
“代王府承奉正?”
李若璉看著面前已經包扎好強勢的杜勛,開口問道。
杜勛此時臉色蒼白,聲音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:“是。”
“代王薨逝當夜,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李若璉繼續(xù)問道。
杜勛看了他一眼,面色有些痛苦道:“沒有,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。”
李若璉眼睛微瞇,語氣無悲無喜道:“杜勛,朱彝梃弒父的事兒你不打算說?”
杜勛猛的抬頭,滿臉震驚的看向李若璉。
后者繼續(xù)道:“本官知道你在顧慮什么,代王對你有大恩,你不希望代藩因為朱彝梃的事兒被陛下除國,對嗎?”
“哪怕是你明知道朱彝梃弒父,為了代藩的傳承,你也不愿意告發(fā)。”
李若璉身體猛的稍傾,面對面盯著杜勛,沉聲道:“甚至,這還是代王臨終前對你的囑托,對嗎?”
重新直起身子,李若璉繼續(xù)道:“但朱彝梃并不相信你,所以才會在代王死后,想要讓人殺了你,但你又不甘心引頸待戮,所以才把自己弄得一身傷,逃到了通州。”
杜勛聽完李若璉的分析后,臉色變得愈發(fā)慘白,慘笑道:“咱家勸過殿下的,勸過殿下的。”
“本官可以送你進宮,當著陛下的面陳述朱彝梃罪行,你可愿意?”
杜勛緩緩搖頭道:“咱家答應了殿下,就絕不能食。”
李若璉也不廢話,徑直轉身離開。
乾清宮,東暖閣。
“陛下,事情就是這樣的,那杜勛為了代藩的傳承,不愿將那晚的事情說出來。”
朱由檢點了點頭道:“倒是個忠心的,人家差點要了他的命,他還幫人保守秘密呢。”
頓了頓,朱由檢轉頭對王承恩問道:“朕記得朱彝梃有兒子是吧?”
王承恩趕緊回道:“皇爺,代王世孫朱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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