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恭枵蹲下身子,手指在度島和壹岐島上劃過,抬頭命令道:“本世子領周府和潞王府水師進攻度島,請鄭王領兵進攻壹岐島。”
“是,世子殿下。”
親兵領命而去。
大明諸王這邊的船隊,在朱恭枵的指揮下迅速兵分兩路。
對面的寺澤堅高對此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。
整個西海道諸藩,水軍最強大的自然是薩摩藩無疑,接下來就是平戶藩。
現在這兩家都擺明了不愿接受幕府的命令,干脆袖手旁觀。
自己麾下這些艦船和兵力,經過一下午的戰事,已經是損失殆盡,只得暫時退回到岸上。
朱恭枵的船隊,僅僅只用了不到一個時辰,就抵達了平戶港。
平戶港,位于平戶城和長崎之間,最窄處寬度不足千米。
朱恭枵的船隊剛剛抵達,正在做著戰前準備,田川昱皇就乘船趕了過來。
再次見到朱恭枵,田川昱皇的態度更加的謙卑了。
“草民參見世子殿下。”
看著跪在自己兩人面前的田川昱皇,潞王朱常淓有些狐疑的看向了朱恭枵。
“潞王叔,這位是翁立皇,福建人,一直在扶桑謀生,是……是松浦家的家臣。”
朱恭枵也不隱瞞,笑著對朱常淓介紹了一句。
朱常淓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,并未說話。
“翁立皇,還不參見潞王殿下!”
田川昱皇聞,又趕緊對朱常淓叩首道:“草民參見潞王殿下。”
“免了。”
朱常淓倚靠在軟塌上,隨口回了一句。
朱恭枵也開口道:“既然潞王叔都說了,還不起來。”
“謝二位殿下。”
田川昱皇也沒起來,只是直起上半身,跪坐在兩人面前。
朱恭枵直接開口問道:“你這次來,可是帶來了好消息?”
田川昱皇垂手道:“回殿下,平戶藩的松浦……”
“殿下,軍情司來人了。”
田川昱皇的話剛說了一半,船艙被人打開,護軍指揮使馬騫躬身秉奏道。
朱恭枵抬手道:“宣他進來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很快,一名倭人打扮的中年在馬騫的引領下走了進來。
“臣錦衣衛軍情司百戶趙春風,參見兩位殿下。”
趙春風跪地施禮道。
“免禮。”
朱恭枵一抬手隨口應了一句。
趙春風起身后,看了眼跪坐在那里的田川昱皇,驚訝道:“田川昱皇?”
田川昱皇也抬起頭,也是滿臉訝色。
“趙掌柜?你……”
朱常淓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,開口道:“閑少敘,正事要緊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趙春風一拱手,當即閉嘴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