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潤的雙足赤裸走在地板上,不緊不慢,卻有一種無的尊貴,令人絲毫不敢起齷齪之心。
風眠和其他進來的人頭都快垂到胸的位置了,絲毫不敢抬眼。
生怕不小心看到什么,仿佛哪怕只是看到個身影都是對公主的褻瀆。
木瓔立刻將溟夕方才帶進來的干衣裳拿起來,上前去攏在了公主的身上。
“殿下,小心著涼。”
林昭月看向溟夕,“傷得重嗎?”
少年那眼角卻泛起不自然的潮紅,犬齒輕咬了咬唇,“溟夕沒事,本想為公主擋下的,卻沒想到......自己反倒受了點傷。”
林昭月卻未說什么,只是抬眼看了一下已經破了個洞的屋頂。
“風眠,帶他下去,找個郎中看看。”她吩咐。
風眠恭敬道:“是。”
說罷,便目不斜視地過去拽著溟夕走人。
溟夕沒說話,只是乖巧乖順的起身,任由風眠將自己帶走。
但離開時候卻疑惑的看了一眼屋頂,眼底隱下一絲寒意。
這個位置,方才那掉下來的屋頂,似乎是沖著他來的......
林昭月平靜道:“許是屋頂年久失修,明日找工匠來看看。”
木瓔點頭,“是。”
風眠將溟夕帶出房間之后,溟夕便甩開了風眠拽著他的手。
涼涼看了他一眼,擦了擦嘴角的血漬,便一瘸一拐的朝著自己院子走去。
風眠面色微冷。
若不是公主吩咐,他才不會攙他。
“去給他請個郎中。”他吩咐了一聲下人。
“是。”下人立即去照辦。
風眠對溟夕的態度也沒什么詫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