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月愧疚,漁歌也同樣愧疚。
鳳梧看到兩個人又無視自己了,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了。
原來,她才是最多余的那個。
她還在想等下睡覺的時候,她是要和漁歌睡,還是和兔月睡。
如果和漁歌睡,兔月會不會以為她有了新歡就忘記了舊愛。
要是和兔月睡,漁歌懷孕這么敏感,會不會以為她只愛兔月不喜歡他。
還沒有等鳳梧想清楚,兔月和漁歌已經(jīng)睡在了一起了。
鳳梧:“......。”
好吧,是她自作多情了。
鳳梧默默的睡到了另一個貝殼床上,這是她之前用來和漁歌保持距離用的。
自從和漁歌結(jié)為伴侶后,她就和漁歌一起睡了。
沒想到她現(xiàn)在又躺回了這貝殼床上。
鳳梧抬眼,發(fā)現(xiàn)兩個人已經(jīng)睡著了,她也閉上了眼睛。
有了兔月,鳳梧就閑了下來。
漁歌練習(xí)走路,有兔月陪,漁歌做首飾打扮自己,有兔月陪。
另一邊的狐景幾人,每天都要去礁石上等著鳳梧。
“雌主都去這么久了,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,是辦的事情不順利嗎?”
虎闕煩躁的撓頭,往海里看了又看。
自從鳳梧親了他那一口后,虎闕也不叫她壞雌性了,都是叫雌主。
他很想她,很想很想。
一傍的蛇焱瞥了虎闕一眼開口,“你以為東西是那么好找的?”
他也想雌主,很想很想很想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