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我好冷,我同你一起洗吧。”他懇求。
蕭瑤白了他一眼,能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,倒是點(diǎn)頭,“行啊。”
謝云初寬衣,進(jìn)了浴桶,將嬌軟抱在懷中,哪兒是什么帝王。
分明就是他的妻。
至少,在這私密的寢殿之中,她就是他的妻,他的女人。
他從后面抱住她,“姐姐,我給你洗。”
“嗯。”她鼻音濃厚。
只微微瞇著眼,享受一切他帶來的感官,新婚之夜,這么舒服的事情,一次和兩次有什么區(qū)別?
就當(dāng)她頭一次縱身欲海罷了。
正想著,謝云初的手就不老實(shí)了,然后繼續(xù)了之前的歡樂。
“這里不行……”蕭瑤拒絕,她覺得這浴桶里狹窄,而且還不方便。
可是,興頭上的小狼崽哪兒會(huì)聽,“姐姐,你說過的,在這里聽我的,出去我聽你的。”
“你,唔……”
“除非姐姐不舒服,你告訴我,我改正……”
水花濺起,他語雖露骨了些,卻還是帶著小心翼翼,“姐姐莫要怕,我不會(huì)傷害姐姐的。”
“登——徒子。”
“我只覬覦姐姐一人……”
蕭瑤一邊覺得有幾分不適,可又被他各種誘惑,漸漸的沉迷在欲海里,“謝云初,你,你別讓我做,做個(gè)昏,昏君啊。”
“姐姐只為我一人,好不好?”
“好——”
什么鬼話都在說。
直到一個(gè)時(shí)辰后,蕭瑤是真的承受不住,才讓謝云初停了。
他為她上藥。
為她穿衣,摟著她在床上,滿心滿眼的快樂,“姐姐,我今天好開心。”
蕭瑤看著靠在自己懷里的男人——
她擰著眉頭,“我記得當(dāng)初,母后是靠在父皇懷里。”
說著她推開了謝云初,然后往他懷里鉆。
謝云初唇角笑得五官都要亂飛了,他盡情的扮演著,要做個(gè)好皇夫,誰知道,阿瑤就像尋常女子一樣,喊他夫君,要睡他的臂膀和胸膛。
“這樣舒服嗎?”他揉著她的青絲,低聲詢問。
蕭瑤點(diǎn)頭,聲音軟膩,有氣無力一般,“嗯,就是這種感覺,很舒服。”
“那我一輩子都給姐姐枕,”說著,謝云初卻忽然有些內(nèi)疚起來,“姐姐,剛剛對(duì)不起,是我沒忍住。”
從那些書籍上,他知道,女子初次是很疼很疼的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?yàn)槟墙槐频年P(guān)系,他覺得阿瑤初次,也疼,但是沒有讓他覺得特別的疼,所以才會(huì)在洗身子的時(shí)候,忍不住再要了一次。
蕭瑤問道:“什么沒忍住?”
“就是剛剛,凈室里,我應(yīng)該忍住的……”
“我——”蕭瑤明白他說什么了,“那酒可能太好了,除了剛開始的時(shí)候——”
謝云初還想討論,蕭瑤伸手捂住他的嘴,“我困了,要安置了,明日還要早朝。”
“是,我聽姐姐的。”
女子體力原本就不如男子,如果再耽擱她休息,很有可能明日她起床早朝會(huì)十分痛苦。
想著,謝云初已經(jīng)開始幻想,以后盡量在前半夜做完這些讓人愉悅的事情。
只是,他并未想到,今夜雖然圓房了,但后來,阿瑤還真是心狠,大皇兄的事情不解決,她每次都撩完就跑。
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