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種感覺,她甚至覺得自己在沉溺其中,忽然被拋飛升空,整個人都空靈了。
她說的是周公之禮,說的是那些姿勢,她雖然看過母后給的書,但——沒那么多。
謝云初抿唇不。
話本子只說了情。
但父親、母親給的那些春宮、圖,才是精彩絕倫,簡直是閨中秘術(shù)。
有了這些東西,阿瑤對他的依賴一次比一次厲害——
唯一不足便是,每次都跟偷情一樣,每次都是青天白日,夜里,他的身側(cè)都是空的。
他想和阿瑤一起睡。
可他們兩個在一個屋子里,即便他艱難的隱忍,可她也會如水蛇般纏上來,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咚咚咚——
唐安的聲音傳來,“皇上,水來了。”
緊接著聽見開門的聲音,一旁有凈室,聽到熱水嘩啦啦的倒入浴桶之中,所有人都退下之后,謝云初才將人抱起來。
蕭瑤埋在家他胸膛,“我們一起洗吧。”
她很享受和他一起洗,那樣,他總會先把她洗得干干凈凈,然后——
有時候還會再弄一會兒。
總之,蕭瑤算是弄明白了,他們兩個在一塊,最少也得叫個兩次水。
水聲越發(fā)的激烈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水都冷了,蕭瑤顫了下身子,“水冷了。”
謝云初瞬時將她撈起來,“去床上。”
“去姐姐的床上。”炕上,應該唐安已經(jīng)命人收拾出來了。
但她文德殿的床,他還沒有睡過。
他就抱著她,她低頭,抱著他的脖子,故意的去親他,讓他看不清前邊的路。
他們之間,就好似久別勝新婚般,總有用不完的激情。
胡鬧了好久。
蕭瑤癱軟在床,看著手托腮撐著身子一臉饜足看她的男人,“我就說我見不得你。”
謝云初并不生氣,他睡到了文德殿她的龍床,“我相信姐姐。”
他也一樣,見不得她,一見到就會沉淪,不管天不管地,只想一塊兒死去活來的那種。
兩個精力十足的年紀,碰撞在一塊兒,那種歡愉真不是三兩語能說得清楚的。
“今天的賞梅宴,阿楹順利去了湖心島,初九命人把送阿楹去湖心島的船只開走,最后,是皇兄抱著阿楹飛出的湖心島——”
他故意頓了頓。
蕭瑤一聽,果然來了精神,“這么說,皇兄并不排斥阿楹妹妹?”
“嗯。”
他笑著,把人攬進自己的懷里,“不止如此,皇兄還把阿楹帶去了欽天監(jiān)。”
“什么?”
這下?lián)Q成蕭瑤震驚了,“阿楹去了欽天監(jiān),那里你都進不去,阿楹進去了?”
“是。”
謝云初想著,反正都耽擱她時間了,那就把這件事說清楚吧,“阿楹生辰那日,你可還記得,嬌嬌送阿楹的生辰禮?”
蕭瑤回想了下,記得那白玉桃花債,以及蓁兒說都是桃花簪,人是不是一對那句話——
“嬌嬌說那桃花簪是一個老道長給的,那老道長還說這簪子很適合做阿楹的生辰禮,姐姐覺得那白玉簪子和皇兄的桃花簪子可相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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