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蓁蓁羞得無地自容,話都不敢說了。
周軼清沒聽見她說話,連忙追過去,“好蓁兒,相信我好不好?”
“你別說了,我——我知道了。”
“哦。”
周軼清試探著,又勾住了她的手,然后握在手心,“你這幾天,可想過我?”
“嗯。”但是是不是太不矜持了,“才沒時(shí)間想你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分明第一個(gè)‘嗯’就是最真實(shí)的答案。
“你既然知道還問。”
“我就是想和你說話,有說不完的話。”周軼清真誠的說。
蕭蓁蓁嘆了聲,算了,不管了,她回抱著少年,腦袋靠在他身上,“可是,你要回京城去,對(duì)不對(duì)?”
“是——我得回去。”他搖著她的肩膀,“蓁兒,你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?”
蕭蓁蓁猶豫了。
就為了周軼清一個(gè)臭小子,把父親母親都拋棄了?那她成什么了?
“蓁兒?”
“我答應(yīng)父皇、母后的,我要陪他們?nèi)ビ螝v全國,指不定還得去鄰國——”
周軼清嗓子有些刺痛,說不出話來,他怎么能讓蓁兒為他丟下太上皇,太后跑了?
就算蓁兒愿意,他如何敢!
“那,那我先回京城——”回京城,有了官職,可他依然不能直接來找蓁兒,他得對(duì)得起自己的官職!
心煩意亂!!!
“我等你,等你回京之后,你嫁給我好嗎?”周軼清問。
“如果三年我都不回呢?”
“我還是等你。”
“如果五年呢?”
“我依然等你。”
“那,那如果是七年八年,甚至十年呢?”誰知道父皇母后他們要在外多久?
周軼清斬釘截鐵的,他忽然單膝跪在蕭蓁蓁跟前,舉手發(fā)誓,“我發(fā)誓,不論多久,我都等蓁兒,我這輩子非蓁兒不娶。”
“周軼清……”
“我在。”
蕭蓁蓁鼓著腮幫子,她都感動(dòng)落淚了,還好夜里看不清,“你真的太壞了。”
“啊,我……蓁兒,我,我對(duì)你絕對(duì)沒有壞心,我真的心悅你……”
“你說的話怎么那么好聽,我感覺我這輩子聽過最好聽的話,就是你今天說的話。”
周軼清噗呲一聲笑了,哭笑不得,“你喜歡聽,等我們成親,我一輩子都說給你聽。”
蕭蓁蓁把人拉起來。
但他不肯起,“蓁兒,那你也答應(yīng)我,這輩子,不能嫁給別人。
我會(huì)永永遠(yuǎn)遠(yuǎn)的等著你!”
“嗯。”
蕭蓁蓁答應(yīng)之后,周軼清才起身,把人抱著,他只是抱抱,絕不會(huì)做越矩的事情。
“對(duì)了,我這次在陳門關(guān),遇到了容舅舅。”
“容舅舅!”
蕭蓁蓁驚喜,并未發(fā)現(xiàn)周軼清喊容洵容舅舅,周軼清自己也沒注意他的稱呼有問題。
“嗯。”周軼清將陳門關(guān),明山那一段說了一遍,只不過沒有描述得那么血腥。
“太帥了!”蕭蓁蓁無不佩服的說,“你不知道,云初哥哥也是,他在太守府引了兩場(chǎng)雷雨!”
“云初哥哥看起來都受傷了,母后都說,讓他以后不準(zhǔn)再動(dòng)用引雷術(shù)。
有容舅舅前車之鑒在前,云初哥哥也真是膽大,要是阿姐知道,得多心疼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邀請(qǐng)容舅舅一起來晉州,我們都很想他。”
周軼清道:“我說了,可是容舅舅并不愿意來。”
“他怎么會(huì)不愿意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