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好?”
“你想呀,一個跟你姓,你姓蕭是皇族,是國姓,那身份尊貴,將來還有可能繼承王位。”
蕭蓁蓁點頭。
周軼清繼續(xù)道:“而另外一個,同樣是咱們的親生孩子,卻跟我姓,而我,只是一個將軍,他若要官位,還得自己去努力,這根本就不公平,搞不好,咱們兩個的孩子,還得為這事兒拼命,你說這可如何是好?”
蕭蓁蓁:“……”
周軼清繼續(xù)道:“但是如果只生一個,跟你姓,他將來日子可都不會差。
又或者跟我姓,沒有對比,他也不會覺得委屈,你說是不是?”
蕭蓁蓁:“……”
周軼清清了清嗓子,“對不對?”
好像是那么回事。
都是同一個爹娘生的,命運相差太大,對孩子可太不公平了!
“所以,只生一次,嗯,男兒同我姓,女兒同你姓,如何?”周軼清問道,他也不想說太多生孩子的危險,也怕把蓁兒給嚇到。
蕭蓁蓁抬眸看著周軼清,“可是,我母后生阿姐和皇兄,萬一我也生了龍鳳胎怎么辦?”
周軼清:“……”
“這,不會那么巧吧?”
“誰知道。”
周軼清捂著她的耳朵,“好了好了,不說這個問題了。”
兩個人說著話,不會兒就聽見外頭的護衛(wèi)道:“王爺,到天牢了。”
周軼清先起身出來,跳下馬車之后,轉(zhuǎn)身去接蕭蓁蓁,蕭蓁蓁握住他的手,踩著馬凳下來。
劍九亮出腰牌給守衛(wèi)看,“越王殿下駕到。”
“參見王爺。”
天牢的守衛(wèi)嚇得一跳,怎么越王殿下親臨天牢了?紛紛下跪,頭也不敢抬的。
蕭蓁蓁問道:“本王要見常太寶,把人給本王帶過來。”
“是王爺。”
此時,獄頭也聽見了動靜,看到蕭蓁蓁后先是行禮,然后把蕭蓁蓁,周軼清引到了審問室去,那里已經(jīng)打掃干凈,相對而,更方便王爺審問常太寶。
蕭蓁蓁坐在主位,看著案上,全是一些利器,心頭不免發(fā)顫。
還有不遠處,火盆里炭火燃得噼里啪啦的,整個審問室都顯得悶熱,且味道有些一難盡。
那些血跡,即便擦過,也能看到斑駁的血跡。
周軼清道:“要不把人帶回府里去審問?”
“我可不是來審問的。”
“啊?”
“我就是來看看,他現(xiàn)在到底是強裝鎮(zhèn)定一心求死,還是故弄玄虛,要不然怎么那么有趣?”
周軼清真是拿她沒辦法,隨她開心了。
只是,蕭蓁蓁看著那些刑具,鞭子,短匕、勾子這些都很好理解,但還有一些夾板,粗紙這些就有些費腦筋。
不會兒,獄頭將常太寶給押了來。
“王爺,犯人常太寶押過來了。”獄頭諂媚的匯報著,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女王爺,且那小嬌嬌的模樣,看起來,也還挺嚴肅的,只有對著身側(cè)的少年——哦不,一定就是周都督的獨子,平叛歸來的少年將軍周軼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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