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差不多來,邵玥提著行李箱下樓。
她遠遠地看了江沉寒一眼。
許是察覺到她的目光,江沉寒抬眸,冷冷地看過來。
結婚三周年紀念日。
就這樣過了。
邵玥收回目光,走向商鷙年。
商鷙年什么也沒有說,起身就往外走。
從港市回海市,坐商鷙年私人飛機。
江沉寒目送他們的背影,下顎崩得很緊,眼神嘲諷至極。
他剛剛一直在想,商鷙年那一抹眼神是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商鷙年從小就狗眼看人低,不把江家人放在眼里。
小時候每次見到他,江沉寒都會不留余力地罵他是江家的野種。
商鷙年也是個有種的,這些事他從來沒有告訴過爺爺。
也正因為如此,江沉寒恨商鷙年恨到極致。
他什么都不在乎,即便是他的惡意辱罵。
——從小到大,商鷙年從未正兒八經地看過他一眼!
所以剛剛江沉寒簡直開眼了。
江沉寒也終于明白了一件事,商鷙年并非真的不在意,在自己惡心他的同時,商鷙年也在惡心著他。
那邵玥的一切變化,就有了更加合理的解釋。
邵玥他的老婆,同時又是商鷙年的秘書,商鷙年就利用邵玥來惡心他。
過去三年,邵玥逆來順受,完全沒有主見,短短一個月變化這么大,肯定有別的原因。
原因就在于商鷙年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