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順正準(zhǔn)備將衣物拿出去,讓下人浣洗,又被蕭陸聲叫住,“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,包括王妃!”
“是,王爺放心。”簡順拍胸保證。
蕭陸聲黑沉著臉回了書房。
他回來之后,原本是想忍一忍過去的,可是,總也想起她的臉,想起她柔荑握過他,劃過他最脆弱的地方時(shí),那種觸感……
真的揮之不去,令人瘋狂著迷。
翌日。
蘇妘帶著清寧,以及暗衛(wèi)馬夫羽七出了門。
她們前腳走。
香茗后腳就去書房稟報(bào)了。
蕭陸聲道:“往后王妃出府不必匯報(bào)了。”
香茗有些不解,但卻覺得王爺這話有深意。
王爺這是相信王妃了吧?
如此想著,香茗心情也還挺好的,這王府有了主母,那她和清寧這樣自幼就是按照通房培養(yǎng)的丫鬟,是不是也要準(zhǔn)備侍寢了?
香茗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蕭陸聲。
王爺以前風(fēng)姿綽約,絕世風(fēng)流,而現(xiàn)如今,毀了容……
不過,主子爺就是主子爺,怎樣,她和清寧姐姐都王爺?shù)娜恕?
“是,奴婢記下了。”香茗預(yù)備告退,蕭陸聲道:“王妃回府,記得來知會一聲。”
“是。”
再說蘇妘,她上街之后,也不過是買一些藥材。
“姐姐……”
忽然有人在身后喊。
蘇雨曦!
蘇妘回頭去,看到她一身白衣,從一輛馬車上下來。
蘇雨曦帶著個(gè)帷幕,如果不是熟悉她的人,根本認(rèn)不出是她來。
“有事?”碰到她,真是覺得晦氣。
蘇雨曦聲音戚戚然然的,“姐姐,你怎么忽然對我這樣了,我們不是最好的姐妹,我們姐妹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,這個(gè)道理難道您還不懂嗎?”
蘇妘氣笑了,“我還真不懂,你不在家中準(zhǔn)備訂婚,倒來這里同我說這些做什么?”
“你給的安神香,只有一點(diǎn)點(diǎn),祖母又用完了。”她著人在王府外候了好幾天了,終于等到蘇妘出門。
所以,這才和翠珠慌里慌張的趕來。
蘇妘就知道,她是為了安神香。
蘇雨曦道:“姐姐,不如我們找個(gè)地方好好聊聊。”
清寧從藥鋪里拿了藥材出來,看到蘇妘和什么人站在一起。
看羽七抱著劍,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,她也沒擔(dān)心,緩緩過去,說道:“王妃,藥都抓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蘇雨曦看蘇妘似要走,急了,“你不能走……”
“不能走?”蘇妘看著拽著她衣袖的手,狠狠一甩,沒差點(diǎn)將蘇雨曦給甩飛。
“蘇妘,你別過分了!”
“誰是蘇妘?本宮是蘇雨曦啊,淮南王妃啊,大小姐莫不是弄錯(cuò)了?”
蘇雨曦咬著牙,“你一定要這樣?”
蘇妘道:“我還想知道,是誰買兇要我的命?”
“不是我。”蘇雨曦?fù)尨鸬馈?
蘇妘笑了,抬腳就沖蘇雨曦踹了過去,頓時(shí),蘇雨曦被踹跌坐在地上,連一旁扶著她的翠珠也一并跌倒在地上。
“啊……”蘇雨曦痛哼一聲,從地上要爬不爬的,正待發(fā)作,突然看到一個(gè)身影,便是痛哭流涕起來就,“我只是想補(bǔ)償你,你恨我、怪我、打我、罵我都是我應(yīng)得的。”
蘇妘驚訝了下,與清寧對視,隨即說道:“你怎么還有這覺悟,還知道自己錯(cuò)了?”
“雨曦……”
蕭御從人群里走出來,衣袂翻飛,很是緊張的將蘇雨曦扶了起來,轉(zhuǎn)頭看向蘇妘時(shí),眸光里全是凌厲的冷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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