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眸中閃閃淚花,極其無辜的看著林世安,“林將軍——”聲音哽咽起來。
“林將軍可是因?yàn)榫冗^妾身,是為了負(fù)責(zé)才娶的妾身,而非——而非想要娶妾身?”
她那雙眸子,每一個細(xì)微的表情都像是精心設(shè)計(jì)過的,看得林世安心都緊縮了一瞬。
他搖頭,“不,是我覺得與姑娘乃是天賜的緣分。”
“妾身也是這般覺得的。”
她已經(jīng)又倒了一杯酒,邀請林世安一起飲酒。
林世安看著,端起來與之碰杯,一邊聊,一邊喝酒。
好似他的那些擔(dān)心在卿安寧這里并不是什么問題。
她這樣濕漉漉的眼,讓他的憐憫之心達(dá)到了頂峰,“我娶你,便想與你一生一世,更不會納妾。”
“你也能做到不欺騙我嗎?”
林世安看著女子問。
卿安寧肯定的點(diǎn)頭,“當(dāng)然,從此,將軍便是妾身的天了。”
她定定的望著林世安。
那種微妙的神色皆是真誠,溫和賢淑的樣子,讓林世安舒了一口氣,“好,只要夫人不相欺,我一定會護(hù)夫人一輩子。”
從皇上身上,他學(xué)到了,娶一個同心的妻子比什么都重要。
“妾身多謝夫君了,我敬夫君一杯。”
卿安寧又邀他喝酒。
男人也不猶豫,端起酒杯便與之碰杯,幾杯酒下肚之后,林世安覺得自己醉得厲害。
頭也有些暈。
“將軍,妾身侍候你安置。”
林世安一揮手,“我頭暈……”他支撐著站起來,看著卿安寧道:“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真假,但,我會給你一點(diǎn)時間考慮清楚。”
卿安寧:“???”
“妾身,妾身已經(jīng)考慮清楚了,還是妾身什么地方?jīng)]說明白嗎?”
林世安道:“你說得很明白……”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。
自己的夫人已經(jīng)娶回家了。
他也期盼了許久,可,看著眼前的人,他雖然有幾分喜歡,可總被容洵那日說的話所影響。
“那將軍為何?”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他,“新婚夜,難道將軍要把妾身獨(dú)自留在婚房中嗎?”
林世安看著她那可憐委屈的樣子。
他一個男人有什么好別扭的,深呼吸一口氣之后,只好朝床榻走去。
卿安寧松了一口氣。
她去吹滅了幾盞燭臺,看屋子的光線已經(jīng)很暗之后,她還伸出手看了看,很是模糊。
這才往床榻走去。
林世安酒力,藥效上頭,整個人有些暈乎。
卿安寧看他那個樣子,直接將婚服都脫了。
不必說什么抓不抓的話,就走到了幔帳后面,翠芽整個人緊張得不行。
卿安寧雙手扶著她的肩膀,然后抱了抱她,安撫著她。
“安寧……”
傳來林世安迷糊的喊聲。
卿安寧松開了翠芽,光線雖暗淡,可翠芽能看到二小姐對她的鼓勵。
好似在說,想要成為人上人,成為妾室,今日這一關(guān)是必須要過的。
她鼓足勇氣,繞過床架子,走到了床前為林世安寬衣解帶。
男人大手一拉。
翠芽整個人都跌進(jìn)了林世安的懷里,她啊呀一聲,再不敢出聲。
雖然二小姐說過,林將軍吃了那種藥,不會聽出不同的聲音來,可她還是不敢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