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卿安寧的聲音,他條件反射的厭煩。
想著皇后娘娘的吩咐,他起身親自去開了門,那雙陰鷙的眼在開門后變得和藹,“夫人,怎么來了?!?
“夫君近來公務繁忙,妾身十分擔心?!彼瘯坷锩孀?。
一邊走,一邊說道:“妾身帶了一盅燕窩,夫君嘗嘗可好?”
“那些東西只有女子喜歡,為夫覺得還是夫人享用比較好,只要夫人氣色好了,為夫也開心?!绷质腊矞睾偷恼f。
“夫君當真開心嗎?”她定定的看著林世安。
林世安點頭,“當然,怎么,我的夫人不開心了?”他皺著眉頭,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,“告訴為夫,為夫為你做主?!?
卿安寧:“……”
還不是你這個榆木疙瘩嗎?
她招手,示意煥春放下燕窩,然后遣散了下人,親自去把書房的門給關上。
林世安:“……”
不是,怎么有種被她翁中拿捏的感覺?
他不安的清了清嗓子,想回到案前的椅子上坐下。
誰料卿安寧兩個急碎步過來,直接抱著他的腰身,柔柔弱弱,可可憐憐的問道:“夫君可是不喜歡安寧了?”
惡心!
林世安忍耐著性子,想摳開她的手,竟摳不開,如此無恥!
“夫人怎么會這樣說?”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。
卿安寧道:“自成親以來,夫君就同妾身一次,妾身今日去見過爹娘,他們都希望我們能早點開花結果,給他們抱大胖孫子?!?
抱大胖孫子?
虧她想得出來。
如此厚顏無恥,竟然與他求歡!
“這種事情急不得,一切得看緣分,你看皇上和皇后娘娘,也是成親一兩年才生了皇子和公主的?!?
卿安寧笑笑,“可妾身想與夫君日日歡好,妾身想伺候好夫君。”
不等林世安說話,卿安寧繼續說道:“妾身初夜時太疼了,沒能伺候好夫君,是妾身失職,夫君就再給妾身一次機會,讓妾身好好兒的伺候你可好?”
林世安大力轉身,攥著卿安寧的手轉身來看她,“不,你一切都很好,實在是為夫……”
“夫君怎么了?”
“為夫近日腰疼,所以……”
“腰疼?”
林世安點頭,“對,腰疼,所以周公之禮待我腰好了,自然不會冷落了夫人?!?
原來是這樣嗎?
“那妾身替夫君瞧瞧?”說著,她就伸手過來,要給林世安檢查。
林世安眼眸一閃而過的懷疑,“夫人還會醫?你不是才去女醫署幾日,就會醫了么?”
“聽說女醫署如今還在教穴位,并未教把脈這些?!?
卿安寧一愣,隨即道:“哦,是是沒有,不過妾身看了醫書,想著為夫君把脈試試看。”
“原來如此?!?
林世安嘆道:“不用你操心了,太醫已經看過了,是從前在戰場上留下的舊傷復發,過些日子就好了?!?
“夫人,為夫這里還有事,你先去安置吧。”
“夫君……”
“煥春,把燕窩給夫人端去?!?
煥春應聲進屋端著燕窩,不敢去看卿安寧,這卿安寧脾氣可太大了。
“夫君……”卿安寧聲音都顫了,她真的要熬不住了。
當視線落在那些衣衫上的時候,花花綠綠,分明就是給女人的衣物,難道是要送給那兩個‘表妹的?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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