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欲又止,最后也懶得管她了,便拂袖而去。
丁老頭呵呵的笑了起來,蕭瑤忙問,“我皇兄的情緒到底是怎么被挑起來的?”
“皇上想知道?”丁老頭摸著白胡子,有幾分故弄玄虛的嫌疑。
“嗯。”在丁師父跟前,就像是在父皇,容舅舅,還有母后他們跟前一樣。
她始終保持著小輩般的心態,反正,丁師父乃道家之人,于凡塵那些是非,權貴毫不沾邊。
況且,丁師父對皇兄有照拂教導之恩,她只有敬佩,沒有別的想法。
“丁師父,你快說說。”她真是好奇到了極點。
皇兄的情緒有起伏,代表著他離紅塵越來越近,是天大的好事情。
丁老頭想了想,將謝楹的生辰八字拿了出來。
蕭瑤一看,“這是皇兄的字。”
“正是。”
“那這是誰的八字?”
“皇上猜不到?”丁老頭反問,不等蕭瑤問,就道:“是謝楹的。”
“謝大小姐的生辰八字,皇兄給你的,他拿謝楹的生辰八字給你做什么?”
“自然是為謝小姐算一算。”
“算什么,算姻緣?”蕭瑤幾乎是一瞬間,立馬就想到這個可能。
丁老頭點頭,“皇上聰慧,一猜就中。”
“還請丁師父直,我實在太好奇了,皇兄剛剛的臉色可不大好看,謝楹的姻緣,難道有了新的變化?”她還記得,謝楹的姻緣,有個‘唯一’的事情。
丁老頭哎呀一聲,“可以看出來,你皇兄情還未開竅啊,可憐謝小姐的姻緣,正在十字路口,稍有不慎——”
“然后呢?”他怎么不說了?
蕭瑤聽著既神秘,又十分的好奇,稍有不慎怎么了?
“既然皇兄是她‘唯一’正緣,可怎么就和那卿長安定了親?”
“唯一正緣,不代表,她沒有別的的爛桃花啊。”丁老頭十分感慨。
“你是說,卿長安是爛桃花?”不可能啊,她看著卿長安挺好的。
而且還是右丞相的嫡幼子,前些年,父皇親自點的探花郎,這長相,才華都挺好的,他怎么就是爛桃花了?
丁師父道:“謝小姐生在國公府,其父母一夫一妻,長兄與皇上你,皇上也承諾不納侍君,在這樣的情況下,她如何能忍受自己的夫君有別的女人和子嗣?”
蕭瑤愣住,“卿長安也承諾不會納妾。”
“呵呵——”丁老頭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夠多了,有些東西,說得太明白,反而沒什么好處。
“還是說,你覺得人心難測,卿長安會變?”蕭瑤問道。
丁老頭笑笑,“非也。”
他倒是不變,但,有些事情放在旁人家,并沒有什么大問題,但放在卿長安和謝楹之間,這就是大問題了。
蕭瑤沒問出什么有用的話。
她離開丁老頭的住處,直奔靈隱閣。
蕭宸見到她后,眉眼都沒抬一下,自顧自的看書,安靜得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。
“皇兄,丁師父說,卿長安不是阿楹的良緣。”蕭瑤小聲的說,也注意著皇兄的反應。
蕭宸眉眼不動,只淡淡道:“人各有命。”
“可丁師父說過,皇兄乃是她‘唯一’正緣,若皇兄出馬,是不是她的命運就不一樣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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