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命賤,除了大小姐這樣的人物,誰能為自己的命運做主?”
“大小姐,皇上真的是想讓男女平等嗎?”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樣的算平等?
她們這些簽了死契的人,那都不是人,就是主子家的一條狗,好狗就有飯吃,不聽話的狗,那都是要被發賣的。
誰知道下一次,又會遇到什么樣的人家?
男女平等……
謝楹腦海里新舊思想碰撞著,皇上她敢想,想要做成那得要歷經多少朝代?
要爭取的東西太多了,例如要婚嫁自由,要平等最基本的要求便是有經濟獨立的能力!
男人獨立很簡單,家族的就是他們的。
可女子呢?
就算能入學,就算能入仕,擺在她們面前的阻礙太多太多。
太多太多了。
謝楹想了許久,然后卻笑了,別說尋常人家,就是京中貴女,又有幾個能做自己的主?
“皇上是這么想的。”她能讓大哥去晉州處理陶文君一案,足見態度。
除非朝堂的女子與男子各占半壁江山,有女子能為女子說話爭取權益,否則都是空談。
“大小姐,你去哪兒?”明珠看謝楹忽然起身,連忙跟上。
謝楹道:“去女學,我想,我也應該去了解了解。”不論是為她心中的煩惱和不解,還是為了支持皇上。
————
晉州,有來客棧。
“父親,母親……”
蕭蓁蓁提著裙擺,沖進了客房之中,身后周軼清也大步跟著,“伯父,伯母。”
蘇妘抬眸看了蕭蓁蓁,急什么?
“云初哥哥發了一通火,把那些造謠的人都給抓了起來。”
蕭陸聲道:“抓得好,早該拿出手段來!”
蕭蓁蓁擰著眉頭,“可是,現在太守府門前,民眾極多,男男女女,那些男子咒罵陶文君姐姐就算了,那些婦人也一個勁的叫罵,都讓官府將陶文君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給浸豬籠。”
說著,蕭蓁蓁氣得腮幫子像個球。
周軼清道:“你先別氣,謝鳳君肯定會解決的,不是那些人鬧一鬧,就要聽之任之。”
“軼清說得對。”蕭陸聲道。
“父親,這山高皇帝遠的,您就不怕那太守利用民眾輿論欺負云初哥哥?”
“他要是這么容易被欺負,都是我高看他了。”
蘇妘張了張嘴,然后選擇什么都不說。
現在出面,或許并非最佳的時機,再說,夫君的暗線已經傳了消息,宸兒已經往晉州來了,再有個四五天,應該就要到了。
宸兒能走出欽天監已經很喜出望外了。
他能來晉州處理陶文君一案,更是超出了她和夫君的期望。
“那我們繼續看戲?”蕭蓁蓁問。
蕭陸聲喝了一口茶,“賞賞花,吃吃美食,看看風土人情,有什么不好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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