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煞他了!
等幾人走近,周軼清找準機會,飛身而下,直接踹到常太寶的心口,“啊呀,常公子,你沒事吧?”
常太寶一口子鮮血噴出來,胸口震得他差點喘不來氣,當場就要氣絕一般。
銀鐲見狀,立馬道:“把她抓起來,抓活的!”
抓活的,看來尋常,他們沒少輕賤人命啊!
兩個護衛抽出佩刀,“我們公子能看上你,是你的福氣,還乖乖過來!”
“我這就送你們下地獄!”周軼清將一旁晾衣服的竹竿抽出來,在那護衛將竹子一頭消尖之后,一左一右,瞬間將兩個護衛的胸口貫穿!
“啊!!!”
銀鐲嚇得丟魂失魄,常太寶也嚇得清醒了大半,“女俠饒命女俠饒命!”
晉州太守都不是個東西,他的兒子更不是個好東西!
周軼清一用力,那竹子瞬間被震碎,從那護衛的胸口抽出來后,直接插到了常太寶的下體!
“啊!!!”
慘痛聲震耳欲聾。
常天寶捂著下邊,眼眶都要溢血般,再也喊不出一點聲音,他疼得抱著下體蜷縮在地……
銀鐲慌忙過去,“公子,公子,你可知道我們公子是太守之子,你這個狂徒!”
“哼,快去告狀吧!”周軼清丟了竹條,一抬眸,就看到了蕭蓁蓁和鶯兒。
鶯兒嚇得捂臉。
蕭蓁蓁也一愣一愣的,這場面,她還是第一次見!
周軼清檢查自己身上沒有血,這才飛過去,“蓁兒,別看。”
蕭蓁蓁發顫的聲音道:“殺,殺得好!”
“我沒殺他,他思想骯臟,我給他去禍根!”
鶯兒道:“那他成太監了。”
“太監,咳咳,以后就是太監了,應該不會禍害良家女子了吧。”周軼清一邊說,一邊拉著蕭蓁蓁走了。
“你剛剛干嘛不一逐條插死他!”蕭蓁蓁說。
周軼清道:“我氣急了,就想著去他禍根了!”
蕭蓁蓁癟癟嘴,她腦子不由自主的去想,男人的禍根到是什么樣子的?
還有,他一口一個禍根,可他自己不是也有禍根嗎?
周軼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為什么蓁兒總會往他——
不不不,蓁兒怎么會。
確定沒有尾巴跟著,三個人這才安穩的回了威遠鏢局。
喝了三杯茶水后,蕭蓁蓁才松了一口氣,剛剛那畫面有些縈繞不去。
咚咚咚……
“蓁兒。”
鶯兒看向公主,見她點頭,這才去開門,“周公子。”
此時,周軼清已經脫了女裝,洗了臉,還是那張俊逸的少年臉。
他看蕭蓁蓁柔若無骨的趴在桌子上,問道:“怎么了?”
是不是他今天還是嚇到她了?
蕭蓁蓁有點無法直視周軼清,哦不,她剛剛看到簡順也有點無法直視。
所以,太監,男人去根,他們的寶貝,去掉的到底是什么寶貝?
“蓁兒?”周軼清繼續問。
蕭蓁蓁清了清嗓子,然后欲又止,欲又止的看向鶯兒,“你出去。”
鶯兒指著自己的鼻子,然后點頭,福了下,“奴婢告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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