怦怦——怦怦——怦怦。
蕭蓁蓁第一次聽見別人如此強勁有力的心跳聲,那速度,的確比一般的心跳快。
少年的手臂,發(fā)乎情止乎禮的摟住了她的肩膀,“蓁兒,以后你嫁給我吧。”
蕭蓁蓁臉燙得像炭爐,“你,你胡說什么。”
“真的,我去爭軍功,就是希望太上皇,太后娘娘能看在父親和母親的份上,把你許配給我,蓁兒,你,你會不會嫌棄我沒多大的軍功本事?”
“我才不嫌棄,就算你沒有軍功,沒有官身,我都無所謂。”
“真的?”周軼清高興壞了。
蕭蓁蓁才反應(yīng)過來,怒嬌嬌的,“我又沒說我要嫁給你!”
周軼清心底升起一陣失落,可是,想到自己正抱著心上人,瞬間笑得無聲開懷,“我知道。”
她若真的討厭自己,怎會讓他抱著呢?
“你知道什么?”蕭蓁蓁仰頭看他。
周軼清: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“聽不懂你打什么迷語,”說完,她故作生氣的樣子要推開他,這一推,少年更是不放她,蕭蓁蓁才忽然想起,他是要回京城的,她此前還在告誡自己離周軼清遠一點,“你,你先松開我。”
現(xiàn)在不止沒有遠一點,她怎么,怎么還和周軼清靠得如此之近。
羞死人了!
周軼清道:“蓁兒,我們都抱過了,你只能嫁給我。”
“誰說的!”
“我先抱的,你不能嫁給別人,否則……”
“否則怎樣?”蕭蓁蓁問。
“否則,我會抑郁而死的。”他嗅著少女發(fā)頂?shù)那逑悖磷砥渲校罢娴模瑳]有你,我會抑郁死的。”
蕭蓁蓁心底,那一層層溫暖柔軟層層疊疊,被周軼清說的這些話給蠱惑了。
“你真,真想娶我?”
“嗯。”
“娶我可就不許納妾,云初哥哥不會有妾,我父皇也沒有妾,你父親也沒有,所以,你也不能納妾。”
“我發(fā)誓!”周軼清舉手發(fā)誓,“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,我絕對不納妾!”
蕭蓁蓁心里甜甜的。
周軼清看她沒說話,以為她不信,于是說道:“若我以后辜負蓁兒,蓁兒就把我送給簡總管,我去勢,然后給蓁兒當一輩子的奴才,伺候你一輩子。”
“誰要你去勢,去勢后,那就是太監(jiān)了,太監(jiān)不是真的男人……不過,去掉的到底是什么東西?我沒有嗎?”
周軼清:“……”
“咳咳,蓁兒沒有,只有男子才有的東西。”
“你給我看看。”
周軼清:“……”
“不,現(xiàn)在不合適。”
蕭蓁蓁紅透了臉,奮力的推開了周軼清,她覺得臉發(fā)燙,比剛剛還要燙。
雖然沒有親眼見過,但,那東西,大概,或許就是和女子不一樣的東西。
自幼,她是知道,男女有別,她上回說出那種想看看的話已經(jīng)是離經(jīng)叛道,而現(xiàn)在,又說了一次。
“蓁兒嫁給我,我一定給你看!”
其實周軼清也紅透了臉,要不是自幼的教養(yǎng)在,他真是恨不得掏出來給她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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