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阿姐。”說著,蕭蓁蓁打了個哈欠。
等唐安把房契,鑰匙取了來,蕭蓁蓁丟了兩把鑰匙給唐安,“修葺,抓緊。”
唐安頷首,“是。”
長途跋涉已經(jīng)夠累了,回來之后又四處奔走,蕭蓁蓁對蕭瑤抱拳道:“阿姐早些安置,蓁兒告退。”
蕭瑤笑著瞪她一眼,看她那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樣子,從小就沒規(guī)矩過,規(guī)矩起來還奇奇怪怪的。
深呼吸一口氣,蕭瑤起身,看著茶幾上的茶葉罐,“把這個送去太醫(yī)院,交給李院使,讓他務(wù)必親自將這熏香和檀香混合在一起,再以朕之名義,賜給皇兄,就說此乃峨眉之巔,得道高僧親自調(diào)制的熏香,對人身體好,對悟道也有助益。”
唐安一愣,隨即點頭,“是,奴才這就去。”
蕭瑤往寢殿方向走,唐安則拿著那熏香心頭一陣莫名,既然是熏香,怎么還要混合檀香?
還對悟道有幫助?
皇上,越王和皇夫都為宸王殿下終身大事著急死了,怎會幫他悟道?
蕭瑤款步剛一進寢殿,就被一個身影給摟住,然后黑影與她呼吸交纏的距離,“說什么說那么久。”
“就皇兄和阿楹的事。”
謝云初輕啄了她唇一下,是關(guān)于阿楹的便關(guān)心一些,“皇兄曾答應(yīng)過,會助阿楹一臂之力,至少弄清楚卿長安庶長子一事。”
起初,他是不想過分干涉的,但如果卿長安真有庶長子,又如何冠冕堂皇的說這一生只娶阿楹一個女子?
他不得不擔心。
謝家的姑娘,不必與人共侍一夫。
蕭瑤嘆了聲,“蓁兒也是長大了,此番還親自去找了丁老夫子,果真讓她尋了法子來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
“丁老夫子給了熏香,說是迷情香。”
“春藥?”
蕭瑤微微擰眉,“丁老夫子也是看著皇兄長大的,怎會對皇兄用春藥這種藥,何況,誰敢把國公府的謝大小姐送到皇兄床上去?你容得下,朕,我也容不下!”
謝云初笑笑,“我知道。”
若不是阿楹自愿,誰吃了熊心豹子膽!
“這一次,若皇兄還是無動于衷,咱們就歇歇氣,還不如洗洗睡吧。”
謝云初摟著她的細腰,鼻尖碰著她鼻尖,分外親昵,“姐姐,我們已經(jīng)洗好了。”
“還來?”
謝云初抿了抿唇,看著她的容顏,日思夜想的人,一次怎么夠呢?
他的嘴唇輕挑慢捻般,一點點的侵蝕占為己有般,“我已經(jīng)好很多了。”
“太醫(yī)院的藥是神仙藥嗎?”
“嗯。”
“不行。”
蕭瑤推開他,“讓你下次再亂用引雷術(shù),就你能耐。”
“好姐姐……”
“誒,叫什么都沒有用。”
謝云初委屈的擰了擰眉頭,然后開始撓她癢癢肉,“就一次,就再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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