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瑤自然也覺得是,只是動念,到底是動多大的念就不知道了,“有時候,我也會覺得這么做有些過分?!?
謝云初道:“一點都不過分,阿楹和卿長安的定親本就是一個錯誤。”
“阿楹的正緣,就算不是皇兄,那也不能是卿長安,”想到父親,母親,甚至皇太后和太上皇,以及周軼清的父母,他們都是一夫一妻,這輩子也都很幸福就越發(fā)不能接受夫妻之間還有第三者,更別說還有一個和別人生的庶長子,“希望皇兄,又或者阿楹能爭氣一些?!?
蕭瑤道:“各個話本子里都說女追男隔層紗,要不讓阿楹再努力努力?”
“不太好辦。”謝云初笑了,阿楹又不是阿瑤,也不是蓁兒這樣性情的姑娘。
她如何放得下顏面去追求皇兄?
便是之前,阿楹擔心他不得寵,也只是試探,從未真正的使過手段,“而且,一旦阿楹踏出勾引皇兄這一步,若是成了便罷,若是不成,阿楹這輩子也算是毀了。”
蕭瑤自然明白謝云初說的是對的,“那當如何是好?”
“只能順其自然了?!敝x云初笑笑。
如果丁老夫子出馬,那熏香也都無用,那只能說明這是皇兄和阿楹該走的路。
蕭瑤嘆了聲。
謝云初俯身下來,雙手撐在她腰間雙側(cè),一雙眸光含情帶玉般的看著她,“別灰心,至少阿楹知道了卿長安有通房這件事之后,她已經(jīng)決定退親,不論是國公府去卿府退婚,還是卿府到國公府退親,她和卿長安也都回不去了。”
“那你可告訴過阿楹,一切有你為她撐腰?”
謝云初點點頭,盯著那紅唇一動不動,“告訴了?!?
蕭瑤捂了捂唇,抬眸看他,“又盯著我看什么?”
“姐姐……”
蕭瑤:“……”
他每次喊姐姐的時候,都是發(fā)騷的時候。
“做什么?”
“姐姐是不是該寵寵我,疼疼我?”他抿著唇,笑意盎然的,呼吸交纏在一塊兒,彼此盯著對方的唇,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下去。
蕭瑤抬起頭蜻蜓點水般親了他的唇,“你最近好些了嗎?”
“嗯?!?
“可是……”
“姐姐,我都已經(jīng)一天沒有咳嗽了?!?
蕭瑤看著謝云初,想到了容舅舅,他那樣一個風光霽月的人,沾染上了反噬的痛楚之后,一直衰了好多年。
“云初,以后不管因為什么,別再用引雷術了,否則,下輩子我再也不理你了?!?
謝云初皺著眉頭,“姐姐,我都聽你的,你看這些日子,我是不是都很自律?”
“我都沒有咳嗽了?!彼ǘǖ目粗?,眸光深情得如黃昏時那溫柔的余光,讓人產(chǎn)生無限的遐想。
蕭瑤看他那樣自信,還撩撥她時認真的眼神,其實她早就想把他壓在身下了。
“姐姐?”
“那你脫了上床。”蕭瑤往床里邊挪了下。
謝云初轉(zhuǎn)身,吹滅了兩盞燈,然后才窸窸窣窣的將衣衫褪去,隨手一拋,掛在不遠處的橫桿上,“姐姐,我來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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