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楹看著明珠,她真的很明白自己的內心。
甚至于,她都不記得自己是從什么時候把自己弄丟了。
“明珠。”
“小姐?”
“等我好了,我立馬就去找卿長安!”她眼神里的堅定,是明珠很久沒有見到過的眼神了。
明珠重重的點頭,“嗯,大小姐威武!”
謝楹抿著唇,然后有些困頓了,“我得睡會兒了。”
“嗯,奴婢守著大小姐,大小姐放心吧。”
她一邊說,一邊拉了薄被給謝楹蓋上,然后繼續輕手輕腳的收拾著屋里。
翌日。
藍太醫前來為謝楹針灸,跟著來的還有蕭蓁蓁,當她看見謝楹慘兮兮的睡在床上時,心疼的眼發紅,疾步到床邊,心疼道:“皇兄也是看,怎么就不知道先出聲,不然也不至于讓阿楹姐姐傷成這樣。”
謝楹壓根沒想到蕭蓁蓁會來看望她,忙道:“臣女參見王爺,還請王爺恕罪,臣女無法給王爺請安。”
蕭蓁蓁道:“還請什么安,你都傷成這樣了,我看著都心疼。”
謝楹致謝道:“多謝王爺關懷,臣女感激不盡。”
蕭蓁蓁道:“感激什么感激,我明明知道你近來心事不順,卻一直都不曾看過你。”
“臣女知道,上回王爺來看過臣女,只不過臣女出來時,王爺已經離去了。”
蕭蓁蓁抿著唇,她這次來,和上次是一樣的心思,“等藍太醫給你診治過后再說。”
說著蕭蓁蓁讓開。
藍太醫便給謝楹把脈,然后清場,只留下藍太醫給謝楹針灸。
“藍太醫,我還有多久能起床?”謝楹問。
其實她今早已經能動身了,只不過害怕有什么不妥之處,所以乖乖的在床上躺著,但是好好的人,躺久了,就像是要廢了一般,腰酸背痛,難受得厲害。
藍太醫笑了笑,“謝小姐已經慢慢恢復了,如今可以慢慢坐起來,或者動一動腳,無礙的。”
謝楹松了一口氣,“多謝藍太醫。”
針灸用了兩刻鐘。
藍太醫囑咐幾句便回去了。
蕭蓁蓁進屋時,謝楹深感抱歉,“讓王爺等那么久,實在抱歉。”
“阿楹姐姐那里的話,我今日來,卻是有事要跟姐姐說。”
謝楹才看到,明珠沒有進來,蕭蓁蓁的丫鬟鶯兒也沒有進來。
“王爺請坐下說。”謝楹已經坐靠在床頭。
蕭蓁蓁看她恢復了些氣色,心底也高興,便坐在了剛剛藍太醫診脈時坐的凳子上,“阿楹姐姐,你我年歲相差不大,自幼也一起玩耍,不該如此見外。”
一口一個王爺的,喊得她不舒服。
謝楹抿了抿唇,“嗯,蓁兒。”
“這才對嘛,叫我蓁兒多好,”蕭蓁蓁皺著眉頭,“我才不過跟父皇、母后離京城半年多,你怎么就變了個人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