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文君考慮的時候。
李惠厲推開她一點,然后在月色之下,看著她的唇,然后吻了上去。
陶文君抬起來的手——輕輕的落在了他的手臂,直至被他吻的退至壁照處。
風吹樹動,情動。
陶文君從未想過,到了京城之后,竟然是這番景象。
“我跟你回去。”李惠厲捧著她的頭,深情的說道,“我想要你。”
陶文君撇開臉,“今天不行。”
“為何……”
“就是不行。”說著,陶文君逃一樣的從那小門回去了。
嫦欣并未睡。
聽見動靜之后,立即出來,“大人。”
“嗯,早些休息。”
說完,陶文君洗了一把冷水臉,便往主屋去了。
嫦欣道:“這宅子,以后咱們是不是得常來?”
“嗯。”
“常來這里住,會不會有人覺得有蹊蹺?”
嫦欣說的有道理。
陶文君想了許久,“便說我對這處環(huán)境十分滿意,所以才喜歡來這處小住吧。”
嫦欣點頭,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以后,她出去走動的時候,倒是可以多和人聊一聊,陶大人真是節(jié)儉慣了,總是憶苦思甜,特別喜歡綠水巷這宅中的環(huán)境。
“那你和李大人,都談好了嗎?”嫦欣問道。
陶文君點頭,“都說好了,往后,”想著剛剛他們幾乎說開的事,“他什么都清楚,他知道我現(xiàn)在的處境并非表面那樣風光安全,以后,少不得有來往。”
嫦欣先是一愣,這話……
他們本來就孕育了一個孩子,要是能重新走到一起的話,她覺得倒是不錯!
看樣子,陶大人和李大人之間還是有戲的。
嫦欣點點頭,這位大理寺卿曾經(jīng)可是京兆尹,陶大人的處境,女官員的處境誰都知道,李大人不可能不知道。
陶文君洗漱好回主屋后,心口一直沒法平靜。
她對李惠厲并非毫無感情,甚至,今日不過是接個吻,她的心跳就如此激動。
她怎能如此快的沉溺男女情事,不行,不行,她應(yīng)該好好冷靜冷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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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府。
張昭處理完公務(wù)之后,不免又想起劍五來找他的事情。
一想到皇上可能對他有所懷疑,他心里就難受。
桌案上。
他親手繪畫勾勒的皇上,一襲粉色宮裝,是她還是皇太女時的裝扮。
那英氣的眉眼,一顰一笑都在他腦海里來回的放映。
他的手撫在她臉上,“皇上,微臣絕無二心,微臣定忠心耿耿!”
皇上……
張昭剛嘆了聲,忽然聽得一聲異響。
作為暗衛(wèi),眼觀四方耳聽八方,竟然有人夜探他的府邸!
是仇人?
作為皇上的刀,金錦衣衛(wèi)的大都督,那段時間,他的刀都砍斷了四把,有仇人再正常不過。
張昭將畫像收好,故作不知的模樣,拿了一張紙,練起了字。
而下一刻,有人落在了書房的門前。
他唇角微勾,正好,他的刀有很久沒有見血了,今晚倒可以見見血!
咚咚咚……
來人敲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