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回沈府把沈元照叫來。”宋硯修徑直走入沈元照平日休息的屋子,將兒子宋允放在那張整潔干凈的柔軟大床上。
老郎中和小廝看到眼前的一幕,皆是吃驚瞪眼。
小廝趕緊上前阻止:“這里不是病號床,你們不能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宋硯修猛地轉頭,冷冷打斷小廝的話:“本狀元知道,這是元照平日休息的地方,我與他素來要好,他不會計較那么多。”
把兒子宋允放下后,宋硯修抬起身子轉身威喝小廝:“還不趕緊回沈府叫他過來,耽誤了治療,本官要你腦袋。”
小廝一臉震驚,沒料到新科狀元竟如此大的官威。
這時,另一名藥童從藥材庫走出來,拉著老郎中的胳膊走到另一邊:“長孫大夫,那位好像真的是新科狀元,郡主榜下捉婿鬧的沸沸揚揚,那天我正好去瞧了熱鬧。”
醫館眾人都還不知百戲園拋繡球一事。
只以為眼前的狀元郎,已是沈府的乘龍快婿,不能得罪。
老郎中深深皺眉,看了一眼宋硯修后,語氣悶悶地:“這樣,你回沈府走一趟,問清楚怎么回事再做決定。”
藥童點頭應“好”,便快步走出仁春堂。
老郎中對宋硯修的態度,雖然極其不滿,可深知平陽郡主的身份不能得罪,藥童走了后,他忍下不滿。
客客氣氣地對宋硯修說:“狀元郎,方才那藥童已經回沈府叫沈大夫了,你們先坐會吧。”
“哼,這還差不多。”柳芙蓉的母親姜氏,拉開了沈元照的座診椅,一屁股坐了下來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