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槍鋒利,刀刃綻寒。
尚云辭越是惱怒,宋硯修越是鎮定,反襯的尚云辭狂燥不已。
而當了沈蓉一世丈夫的宋硯修來說,他是很了解沈蓉脾氣的人,沈蓉可不喜歡尚云辭這樣的人。
宋硯修看馬車已走遠,再追也追不上了,索性不追了。
他神色淡然的對上尚云辭的目光:“你這般暴躁,郡主看了,怕是要嚇跑吧。”
“你......”尚云辭緊握長槍。
意識到宋硯修的話對自己很不利,便迅速收回了長槍,拉緊韁繩,反挑釁:“確實,本世子已經答應了泱泱妹妹,會改變自己,宋硯修,你就等著喝本世子與郡主的喜酒吧。”
他雙腿夾緊馬背,調轉馬頭,得意離去。
宋硯修冷冷盯著尚云辭背影,心中冷道:“確實是,要不了多久,便能喝上你的喪酒了。”
他轉身回到自己的馬車。
柳家的馬車很小,一輛馬車要擠一家老小。
只是柳家人沒來,因為沈蓉生辰那日。
他們在仁春堂沒等到沈元照,柳大海當場大鬧,損壞了一株紫云白山參。
長孫大夫便報官把柳大海抓起來了。
柳芙蓉見他回來,問道:“表哥,怎么樣,見著郡主了嗎?我大哥還在牢里,沈家的下人咬死讓我們賠一萬兩,我們......哪來那么多銀兩?現在唯有找郡主,與郡主說清楚你我二人的關系,先讓郡主對你我解除誤會,把她哄開心了,才能讓她松口放了我大哥。”
宋硯修握緊柳芙蓉的手,一臉心疼:“我沒想到她心胸狹隘,竟從別處下手威脅你我,說是成全我們,實則并未死心。”
以前從不知道,她這般陰險毒辣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