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榜眼?張殊?宋硯修皺緊眉頭,不解地看了看四周的人。
張殊不在殿內,難道他也受傷了?傷的重不重?會死掉嗎?
在宋硯修疑惑重重時。
太監回道:“回稟皇上,張榜眼體內的斷劍已經拔出,沈家大公子說,張榜眼心臟不同于普通人,所幸避開了要害,這些日子好好休養,便無性命之憂。”
肅明帝點頭,響亮的聲音在大殿內蕩開:“張殊救太子有功,保住我大燕命脈,等他傷好后,讓他任正五品左庶子,賞黃金萬兩,安排兩名太醫護理張殊的傷,務必要讓他盡快康復。”
太監回道:“是。”
稟報張殊傷情的太監退出正殿。
另一名太監上前稟報尚云辭的傷勢。
可接下來他們說什么,宋硯修都聽不進去。
張殊救了太子,得了詹事府左春坊庶子的官職。
那他救的是皇上,豈不是要比張殊官職更高,起碼四品以上,賞黃金萬兩,得皇上重用。
然后...
他就可以擺脫掉沈蓉的束縛。
想到這,宋硯修心跳加快,帶著挑釁的目光,看向坐在對面的沈蓉。
這時,尚家的下人走入殿內,報:“皇上,老夫人,夫人,世子蘇醒了。”
“醒了。”尚家眾人紛紛起身。
“快,去看看云辭。”尚老夫人杵著拐杖往外走。
來稟報的下人快步走到尚老夫人身邊,在尚老夫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。
尚老夫人聽完,眉頭皺了皺,而后轉頭,看向沈蓉的方向。
而沈蓉也正好對上了尚老夫人充滿著目的性的眸光,她心生警惕,握緊了折扇...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