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著銅牌中間的洞,說:“這個洞口,便是刺客的劍留下的痕跡。”
太子拿起了銅牌看了看,總算知道來龍去脈了:“你是說,你也有救駕之功,只是不知為何,你的救駕之功卻成了平陽郡主的,如今你到沈府門前大鬧,便是為了討回你的救駕之功?!?
宋硯修回道:“微臣只是想要弄個明白,當日郡主將微臣推出去擋了一劍,護下皇上,此一功,若要論,便是兩人都有功,如今微臣......”
卻只得了個七品編修,而沈蓉卻得到了許多封賞。
此事事關他的仕途,他不得不要個說法。
他的芙蓉和祖母正等著他準備大宅子搬出那個陰暗潮濕之地。
然而,他等到的卻不是太子溫和的一句“你先起來”或者“孤會秉公處置”,而是等來太子的冷哼聲:“宋硯修......”
他把銅牌狠狠拋回宋硯修的胸口:“你還有臉提此事?!?
銅牌落地,發出“哐啷啷”的聲音。
在宋硯修面前轉了好幾個圈。
宋硯修盯著銅牌,神色微愣,太子這是什么意思。
也要包庇沈蓉嬌縱下去嗎?
這時他便聽到太子惱怒的聲音:“祭天大典的兵防布置,是孤與大將軍一起完成,當日孤與大將軍設置了各個大臣的逃生出口,以你的身份,位置在最末,也是最容易撤出祭天臺的位置?!?
“可你當時為何沒有第一時間撤離現場,而是沖上祭天神臺,拉著孤的父皇往刺客方向奔去?!?
一句話,問的宋硯修心驚肉跳。
他當時往刺客的方向......奔去?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