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若外面的人敢沖進來,他們便會如惡狼一般反撲過去,誓死保護身后的領地和主子。
太后聽了威珩的話,不怒反笑:“這才像蕭黛的作風。”
“太后娘娘,他們若是一直不開門,我們如何進去處置郡主身邊的下人。”威珩問道。
太后拿起了剪刀,從魚缸里撈出了一條魚。
“咔嚓”一聲。
剪刀剪斷了小錦鯉的腦袋。
威珩看到掉在地上的魚頭,頓時明白了太后的意思:“那屬于立刻帶人闖入熙榮堂。”
太后冷笑:“哀家本想,留下蕭黛那一群殘兵敗將,如今扣著哀家的外孫女,與哀家公然作對,那也就留不下他們了。”
轉頭,眼眸殺意濃濃,又道:“那就一起清理了吧。”
“是。”威珩又問:“那宋硯修狡猾多端,不如讓臣一把火燒了天牢。”
太后突然動怒,把剪刀甩了出去,扎在了對面的盆栽上,冷冷說道:“你是要哀家背上殺人滅口的罪名嗎?”
威珩把頭低的更低,不敢再作聲。
太后緩了許久才平復了心中的燥意:“張世仁已經在宋硯修的家中找到另一本天書殘本,那本殘本內容,已容不下他留在燕京城了,等皇上把他打發出城,再動手也不遲,速去熙榮堂把郡主給哀家帶回宮來。”
這本殘本是在消息爆發出來后,太后第一時間命暗衛找出,暗衛看過后,便放到明顯的位置。
等張大人過去抄家時,殘本就在宋硯修的枕頭底下尋到。
“是。”
威珩起身離開慈儀宮。
與此同時,順天府尹張大人已帶著沈蓉和蕭乘淵都沒拿到的最后一個殘本,走入九霄殿內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