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飛螢猛地抬頭,一下?lián)溥M韶驚鵲的懷抱里,再也沒有任何掩飾地號啕大哭起來,整個人都顫抖不已。
韶驚鵲也跟著忍不住落淚,心里既心疼又害怕,她不敢想要是越飛螢真出了什么事,剩下她一個人該如何在這里活下去。
當初下定決心不再糾纏陸戰(zhàn)時,是越飛螢作為她堅實的后盾,給了她充滿安全感的支持和依靠,她才能這么順利地走出來,勇敢地面對新生活。
可那么勇敢,那么堅強的螢子,此刻卻在她的懷里放聲大哭,這如何能不讓她心疼?
陸戰(zhàn)默默站在病房門口,看著緊緊相擁而泣的兩人皺起眉頭。
也不知道驚鵲哭得這么厲害,一會兒人會不會不舒服?
王濤不是說醫(yī)生要她放寬心嗎?
不行,不能讓她們一直這么哭下去。
陸戰(zhàn)默默到廁所拿了一些草紙,朝兩人走了過去。
他徑直把手里的草紙遞到越飛螢面前,生硬地說道:
“我們剛從急救室過來,醫(yī)生說祁盛之運氣好,皮膚燒傷面積雖然大,但只傷及表層,應該被火灼傷的時間不長,傷勢沒有看上去那么嚴重,以后慢慢會恢復的。”
滿臉淚水的越飛螢錯愕地抬起頭,看了陸戰(zhàn)一眼,又轉頭看向韶驚鵲,她倆怎么會一起來?
韶驚鵲的表情顯然也有些古怪,可當著陸戰(zhàn)的面,有些話她也不好當面問。
不管怎么說陸戰(zhàn)出安慰也是一番好意,越飛螢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草紙,沖他點頭以示感謝:
“謝謝。”
她順手又遞給韶驚鵲兩張:
“你也擦擦。”
誰料她遞草紙的動作卻被陸戰(zhàn)先她一步的動作給直接石化。
只見陸戰(zhàn)彎下腰,眼里滿是柔情地拿著一張手絹,輕輕地替韶驚鵲擦去臉上的淚水,語氣輕柔地哄道:
“別哭了,哭多了眼睛疼,對……嗓子也不好。”
韶驚鵲一臉目瞪口呆地看著他,直接化身成了一座雕像。
陸戰(zhàn)這是抽什么風?!
韶驚鵲俏臉一紅,連忙抬手擋住他小心翼翼的動作:
“我自己會擦!”
說著便要從越飛螢僵在半空中的手上接過草紙,陸戰(zhàn)卻把手里的手絹搶先遞到了她手里,語氣寵溺:
“好,那你自己擦,用手絹擦,草紙?zhí)擦恕!?
越飛螢: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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