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推他,人卻怎么也推不醒。
看來昨晚夠激烈的,都累乏了。
在這張床上我還要睡三天,不想有另一個女人的氣味,只能忍著不適感給他脫衣服。
脫了襯衫又解他腰帶,突然感覺頭頂有道視線正盯著我。
我抬起頭,沈聽瀾欠著上身屈肘拄著床,一臉浪蕩的笑意。
“你什么時候醒的?”
沈聽瀾勾起唇角,下巴一點,“我喝多了,順手幫脫下吧。”
我垂下眼,將浴袍蓋在他身上,“你沾了一身別人的味兒,趕緊去洗澡。”
沈聽瀾朝我伸手,“拉我起來。”
我把他拽起來,沈聽瀾整個人都靠在我身上,半步不走。
他什么意思,我心里清楚。
“你自己洗。”
我別扭的語氣,連自己都聽出來了,更何況沈聽瀾。
他摟著我肩膀進浴室,又耍無賴又裝醉的,我掙扎、抗拒,最總還是敗給他了。
人的欲|望和理智,有時是分開的。
突然,他屈指在我鼻尖上輕刮下,“又吃醋了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