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,李敘與我并肩走,還在路邊的水果店買些當地的水果。
鎮子晚上沒娛樂活動,經過一家超市門口,里面傳來噼里啪啦的麻將聲。
我們又沿著馬路走了會兒,漸漸地開始聊起自己的前一段婚姻。
他的前妻是他的初戀,戀愛長跑十三年,最終她出軌別人,非要跟他離婚。談到我身上,我說了李林不育的事,他有些詫異又無奈的為我嘆息。
我自私的沒有坦白李林把我送給沈聽瀾的事,更沒有跟他講一年期限的協議。也許在我心底,還是希望讓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現在他面前。
不知不覺,我們走到旅館門口,老板娘坐在柜臺里嗑著瓜子看電視劇,見到我們回來,熱情地讓我抓把瓜子再走。
我們站在各自的房間門口,他目光炙熱,我被看得臉頰泛紅,在他遲遲不開門,我先一步開門進去了,又緊接著關門落鎖。
我非常清楚,如果讓他進來,今晚一定會發生,但我希望還是等我和沈聽瀾的問題解決了再說。
第二天見面,我們倆都頂著黑眼圈,對視一眼,想笑又只能忍著互不揭短。
普蘭鎮有個剛開發的水庫景區,我們去那玩了一天,坐船登山,然后在山腳下的房車營地處露天烤肉。
拍了很多照片,有我的也有他的,還有我們的自拍。
坐上返回江華的飛機,我的心情又跌回谷底。
與李敘在一起的幾天時間,我快樂的暫時忘記了困境和痛苦,直到飛機落地江華,我們一起走出機場,在出口處我見到了沈聽瀾,他穿著深灰色的羊絨大衣,目光冰冷陰沉地望著我。
瞬間,我好似被施了定身咒,腳沉得邁不開。
李敘拖著我的行李箱,回頭詫異地問:“怎么了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