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沒好利索,我胃口不是很好,即便沈燕做的菜色香味俱全,沒吃幾口我就放下筷子了。
沈燕見狀,心疼地勸我。
“再吃點,吃飽了,人也有抵抗力。”
我搖頭,“燕姐,真吃不下了,我有點累,想睡會兒。”
回到房間,我將房門一關(guān),好像跟整個世界都隔絕了。
這一覺睡到傍晚才醒,睜開眼,頭昏昏沉沉的,還伴有鉆心的頭痛。
吃了止疼藥,但效果不好。
持續(xù)的頭疼還有胸悶,折磨得我痛苦不堪。
我實在經(jīng)不住了,穿上外套就去醫(yī)院了。
夜里有值班的急診醫(yī)生,檢查完告訴我需要輸液。
我一個人坐在安靜的急診輸液大廳,后面是母子,母親帶著兒子輸液,斜對面坐著一對情侶,女人掛著點滴,頭靠在男人肩膀上,眉頭緊鎖,隱忍著疼痛。
輸液大廳人不多,零零星星七八個,但只有我是一個人來輸液的。
我手肘拄著扶手,掌心托著下巴,閉上眼休息。
忽的,有人喊我。
“孟晚澄?”
“!”我瞬地睜開眼,就看到李敘拎著水果站在我面前。
他急忙走過來,先看向輸液袋,問我:“你怎么了?”
我說:“感冒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李敘坐下來,“就你自己?”
“額,不是。”
生病后,我感覺反射弧都長了,想說謊都反應(yīng)不過來。
李敘把水果放在椅子上,“我陪你。”
“你,”我心急,“我不用陪,很快就要掛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