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正難為時,沈聽瀾出現了。
“媽,晚澄爸媽出去旅游了,暫時回不來?!彼铰膹娜荩瑏淼缴嘲l旁挨著張蓉坐下,手臂輕搭她肩頭,“對了,你上次不是沒看成梁薇的藝術展嗎,我托朋友給你訂到票了,下周三在樽紗畫廊,票我明天讓人給你送來。”
張蓉出身書畫世家,早年在書畫協會任理事長,后因家庭原因隱退,但一直有關注這方面的動態。
梁薇是她近幾年很欣賞的現代女畫家,她的油畫寫實、質樸,有煙火氣,同時兼具藝術和商業價值的畫家不多,梁薇算國內的一號人物,也正因為此,她的畫展一票難求。
“真的?太好了?!?
我看著張蓉喜笑顏開,沈聽瀾也是厲害,幾句話就把約我父母的事給岔開了。
從沈家離開,已是傍晚,沈聽瀾一路無,我也疲憊的懶得說話。
誰裝一天恩愛情侶都挺累的。
他把我送到瀾灣就離開了,我知道他要去陪梁沫彤。
午休的時候,我陪張蓉在客廳說話,去給她添茶水的功夫,他躲在陽臺接梁沫彤電話,我只能假裝什么都沒聽到。
這樣的生活無趣又可笑,既然他喜歡梁沫彤,干嘛又非得跟我簽什么狗屁協議,直接把她帶回家宣布結婚不是更好。
我站在電梯前,卻遲遲沒按下樓層按鍵。
瀾灣對我來說就像一個裝潢精美的牢籠,我就是困在里面的金絲雀。
沈聽瀾困著我,卻與愛無關,回來也只是為了在我身上瘋狂的宣|泄欲|望。
男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樣,男人可以不愛你,卻又對你產生生}理反應,而女人要有愛才有性。
如今看來,一年的期限,對我來說也是度日如年。
我記得附近有個別致的咖啡書屋,那里的環境閑適又安逸,我轉身走出小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