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喝口咖啡放下,語帶嘲諷地說:“你趕緊倒立,把你腦子里的水空出來吧。”
李林狠狠吞咽口,一臉緊張地問我,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?”
“跟我知道什么有什么關(guān)系,你做沒做過,心里不清楚?”
“......”
他被我問得徹底無了,整個人又陷入我進(jìn)門前的無措狀態(tài)。
“沈總都知道什么?”
我平靜地說:“你做得那些齷蹉事,上不上得臺面的,他都知道了。證據(jù)也都在他手里攥著,這段時間之所以沒動你,不是不想動,而是在搜集證據(jù)。”
聞,他整個人都傻掉了。
“李林,真是小瞧你了,沒想到你膽子大得,敢把天捅個窟窿。”我嘲諷地扯了扯嘴角。
李林慌張得臉上肉眼可見的褪去血色,再次看向我的眼神也如一只喪家之犬,他哀求著:“晚澄,我知道錯了,我真知道錯了,你幫幫我吧,求你了,只要你肯幫我這一次,你讓我當(dāng)牛做馬我都愿意,求你了,我不能坐牢,我要是坐牢,”
接下里的話戛然而止,他似乎也想到什么,眼珠子一轉(zhuǎn),改口說:“我爸媽可怎么辦?他們病重還需要人照顧,沒有我,他們就活不下去了。”
“李林,你剛才是不是想說你老婆孩子可怎么辦?”
他臉上的皮肉因我的話僵住了,我則一副事不關(guān)己的態(tài)度,笑得沒心沒肺。
蹭得一下,他站起來。
因過度用力,桌子被撞得發(fā)出刺耳的異響,瞬間引起其他客人的注意。
我讓他坐下,“你這一會兒一個態(tài)度,快趕上變臉了。”
李林眼白充血,百口莫辯到手足無措,“晚澄,你聽我解釋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