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”他輕笑。
勾起我的下巴,指腹摩挲著我的唇瓣,眼神幽深,一眼將我看穿。
“達到個屁。就你這點心慈手軟的能耐,想報復他,別開玩笑了。信不信,你前腳走,后腳他打電話就得告訴他老婆,你對他還有感情,你對他于心不忍,看到他跪下你就心軟了。
你活該被他騙,我也多余幫你硬撐著面子?!?
我嘴巴微張,“沒,沒有,聽瀾我……”
“孟晚澄,”他眼底一沉,指腹帶著力道壓著我的唇,令我噤聲了,他警告的語氣說:“我沈聽瀾就算養條狗,也是他媽會咬人的。你是我養的鷹,不是他媽廢物。”
我被他厲聲呵斥嚇得一抖,他舔下嘴唇,睨了睨狹長的眸子,好像還有什么話要說,但又被硬生生的壓住了。
“聽瀾,”我握住他的手,用我的唇吻著,我能感覺到他小臂上的肌肉緊繃下,我抬起頭,楚楚可人的目光看向他,撒著嬌說:“我知道錯了,別生氣了?!?
他目光漸漸沒了鋒芒,眼底也柔了。
我知道他抵不住我這樣的表情,我也數次在他身上屢試不爽。
“聽瀾,”我將發熱的臉貼著他賁張的小臂,羞澀的與他對視,“我想你抱抱我?!?
從我的角度看,他喉嚨滾了滾,明顯難耐。
我伸手去拉他的領帶,送上我的吻。
我們隔著車窗,他用力扣住我后腦,奪走我所有的氧氣,在我快窒息的前一秒才被放開。
他打開副駕的車門進來。
我們抱緊彼此,余溫綿長又溫暖。
他用西裝把我裹住抱上樓,我甚至怕在電梯里碰見陌生人,將頭低低地埋進他胸口。
我從浴室出來,身上已洗掉他的氣味,穿著浴袍來到化妝鏡前。
他依舊喜歡睡前喝點紅酒,來到我身后,將酒杯觸在我唇邊,我被他喂了半杯紅酒。
我們都失控了,他更是。
如果我注定要與這個男人糾纏一年,那么就好好享受余下的時光。
失去意識前,我只記得倒在他懷里了,身上的睡衣是新換的,身體也清洗過。
他比我提前出門,我昏昏欲睡時,沈聽瀾已經在去公司的路上了。
我心里懊惱,時間一樣,他怎么就別我更有精神。
來到公司,我剛進辦公室,身后的門被人敲響了。
“孟助理,不介意我進來吧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