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接,反問他,“那你這花以什么名義送我?”
沈聽瀾:“獎勵你昨晚表現(xiàn)不錯。”
我揶揄他,同時也自損八百,“找你這么說,我是你火包友?”
他不怒反笑,“做火包友你不合格,你在床上那點功夫都是我教的。”
“呵呵,”我冷笑,一把接過來,“謝謝師傅了唄。”
他竟然被我逗得爽朗地大笑,“哈哈......”
好好一束鮮花,我卻喜歡不起來,拿在手里都覺得膈應(yīng)。
我站在路邊等擺渡車,沈聽瀾卻提議走下去,說飯后百步走,有利健康。
夜里山中氣溫低,走了會兒我覺得冷,抱著手臂。
他看我眼,將外套脫下披在我肩上,讓我穿好,又把拉鏈拉起來。
我抱著鮮花,另一只手被他牽著。
我們往山下走,走得慢,遇到上山的車還有旅者。
沈聽瀾突然問我,“跟我了這么久,怎么還那么容易相信人。”
“?”我看向他,沈聽瀾說:“那小女孩一聽就是在騙你。”
“騙我?你妹看她穿得衣服都破了,還縫得補丁。”
沈聽瀾笑下,“你見過窮人嗎?”
我轉(zhuǎn)過臉,“見過,我不就是嗎。”
他噗嗤笑了,“別鬧,我說你見過真正的窮人嗎?”
我想了想,“我們村里有個五保戶,他應(yīng)該算,連他住的房子都快成危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