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聽瀾卻按下喇叭的同時一腳油門狠踩到底,貼著前車的車身,碾著懸崖的邊緣開過去。
“!”
我甚至能感覺到車身懸空了幾秒,整個人都麻掉了。
這種瀕死的刺激感,讓我腎上腺素瞬間飆升,全身緊繃到不受控制的顫抖,讓我想起昨晚我們最后一瞬的極致快意。
嘭......的一聲巨響。
我再回頭看去,路已經(jīng)被巨石擋住了。
剛才只要他再偏離一寸,我們的車就要掉進(jìn)萬丈深淵。
我被籠罩在強(qiáng)烈的恐懼中時,沈聽瀾卻看著前方混不吝地笑起來。
“剛才刺激不?”
“你......”我氣得渾身顫抖,牙齒都跟著打顫,“你不怕死,我還怕呢。”
“呵,”他看我眼,握住我的手拍了拍,一副大驚小怪的表情。
我一怔,不知用什么心情接受他此時的安慰。
“沈聽瀾,你他媽就是個瘋子!”我甩開他的手,側(cè)過身抱住自己以緩解剛才的恐懼感。
沈聽瀾沒再理我,但由于路上耽誤了時間,我們還是沒有在今晚趕到目的地。
夜黑走山路不安全,他找到一家過路的民宿住下。
我們在前臺辦理入住,拿著車鑰匙來到二樓的房間。
進(jìn)門后,我直接倒在床上用被子蓋住全身。
他來到床邊坐下,拉下被子,用手背探我的額頭,“你發(fā)燒了?”
我揮開他的手,又閉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