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接電話。”
“......”原來是自自語,我懸著的心又落下了。
電話打不通,他又開始給我發微信,詢問我在哪。
我抱著頭,一動不敢動,生怕弄出一點動靜。
半小時過去了,白哥和梁沫彤還沒回來,我蹲在這狹窄的空間里腿開始麻,腰也不舒服。
可每當我想活動下姿勢,都會被辦公室里沈聽瀾勸退。
他開始打電話聯系吳秘書,詢問我是否去了公司,還特意讓吳秘書去我辦公室查看,確定我人不在公司后,他又開始打我手機。
終于熬到兩人回來,梁沫彤與沈聽瀾離開了,白哥關上門,小跑著來到辦公桌后,蹲下身問我:“怎么樣?”
“白哥......”我表情痛苦,“腿不敢動,碰一下針扎似的又麻又疼。”
白泊蘅看我的樣子也覺得好笑,伸手扶我,“我幫你。這躲躲藏藏的像地下黨一樣,慢點,哎,這只腳挪出來,好了。”
等我齜牙咧嘴的從辦公桌出來,忍著疼還要裝作沒事人似的,向白泊蘅表示謝意。
“謝謝白哥,沒事了。”
他將信將疑,“真沒事?”
我搖頭,笑道:“沒事,我先走了。”
“能走嗎?”白泊蘅擔憂。
能不能走,我現在也必須走,看沈聽瀾剛才的架勢,明擺著要找到我。
“能走,能走,白哥,別送了。”我退出辦公室,關上門臉上的表情就垮掉了。
每走一步,腿上都傳來針扎似的酥麻感。
但為了不被人發現,我從側門離開。
我回到瀾灣,進門就看到沈聽瀾的皮鞋,沈燕神色凝重的來到門口,小聲問我:“晚澄,你剛才去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