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覺到腿上的異樣,心里卻厭惡他剛跟梁沫彤甜蜜語,又要我的身體春心萌動。
“我今天不太舒服,不想做。”
話音剛落,就被他掐著后頸扼制住,陰惻惻的警告聲提醒我,我沒資格拒絕。
“你說什么?”
他語氣很淡,卻透著十足的壓迫感,我想最后爭取下,扮撒嬌演柔弱。
“聽瀾,我們這周每晚都做,讓我歇一天行嗎?很,很痛。”
誰知他說了一句更沒人性的話。
“多了就不痛了。”
他根本不顧忌我的意愿,直接就進入了。
男人和女人不一樣,他們可以沒有愛就做,但女人需要以愛為前提。
過程對我來說并不美好,甚至全程都充斥著痛感,我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,直到連續一周進行的都不順利。
我猜沈聽瀾也感覺到了,他每晚都像穿過干涸的沙漠,又帶著一身竭力求生的汗離開。
可他看起來又十分享受這份突來的狹窄,而痛苦的是我。
白天我跟沒事人似的,到了晚上,我懼怕黑夜的到來。
就在這種不算契合的狀態下,我又熬過了一個月,迎來了生理期,也迎來了與白泊蘅正式簽署合同的日子。
我看眼電子日歷,眼看就到五一假期,我與沈聽瀾的協議也過去四個月了,距離一年還有......
漫長的八個月。
我將合同傳給二姨,今天將是公司成立以來拿下的第一筆項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