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聽瀾的話也刺激到我了,我垂在身側的手用力攥緊,在理智被沖動打敗的瞬間,我干了一件特別瘋狂的事。
我突然摟上他后頸,含住他耳珠,用我最嬌媚的聲線輕喘,喚他:“聽瀾,再多一點......”
這句話只有我們在床上的時候會出現,也只有我在臨界點時才會脫口而出。
“!”
果然,他人瞬間僵住了,而我的內心無比的暢快和得意。
我繼續纏著他,使出渾身解數的挑動,直到他的呼吸也重了、沉了,我又突然放開,臉上帶著得逞的笑意,說:“沈聽瀾,你愛不愛我無所謂,但我知道,你絕對愛我的身體,你會為我低頭的。”
我壞笑著轉身,好像在他面前,我終于腰桿挺直了一次。
身后傳來沈聽瀾的不屑,“等你真正倒下了,我才知道,值不值得為你低頭。”
我沒回頭,拇指與十指一碰,隔空給他比心。
——我氣死你!
我的生活已經糟亂到低谷了,朝著任何一個方向走都是上坡路。
所以,我沒什么好怕的。
我們從餐廳離開,多樂又去兒童城堡里釣小金魚。
我和薛東延在一旁坐著等待,他突然問我:“孟小姐,其實你肯來也是受人之托吧?”
我沉默片刻,沒否認,眼神無比真誠地說:“薛總,沈總的確有意向與貴公司合作,但我希望你把機會留給我。”
薛東延微愣,“......什么意思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