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是要談生意的,生意場上和氣生財,我們都是遵守規則的人,這點你要明白。
不過,我出現了,他就什么都懂了。
四十多歲的男人,你真以為純情到看不透我們的關系?
別犯蠢了。”
我不說話,沈聽瀾搭在我肩上的手指輕點著,“為什么穿他衣服?”
解釋的機會來了,該講理的時候不能含糊,該把他釘在恥辱柱的時候更要把握。
我推開他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,“我的解釋重要嗎?”
“不說算了。”
沈聽瀾根本不在乎我,所以我裝可憐還是真委屈,都不重要,只看他有沒有心情陪我玩。
現在,他沒心情。
我要讓他感覺我是個把自己玩進去的女人,這樣我更容易偽裝。
“從頭到尾我有選擇嘛?是你讓我去的,我去了你又把我拉到烏漆嘛黑的地方折磨我?
沈聽瀾,再這么下去,我真要瘋了。
也許,我瘋了更好......”
我脫力的垮掉肩膀,自自語道:“瘋了就不會想知道,你到底在不在乎我。我穿他衣服,是我買的服裝扣子開了兩粒,剛好你趕上了,就這么簡單。”
房間安靜了會兒。
也許是他真心軟了,把我拉過去,順著我的頭發,說:“與捷順的合作,今天要正式面談,你要么現在起來跟我一起去,要么一直在這別扭下去。”
說完,他起身走了。
我麻利的下床,換好衣服出去。a